下,袁公子牽扯的是寧財神的案子。”
屏風後面一時沒有了聲音。
許州、晉陵離得極近,官場上也是互通聲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許州出了這樣的慘案,死的又是富可敵國的財神爺,風聲自然早傳到了晉陵地界。
江希烈又道:“跟端王來的那個大理寺少卿左風眠,扯著趙公子、袁公子兩人不放,聽說用了重刑。”
鎮國公主便輕嘆了一口氣,道:“會咬人的狗不叫,你們當心些吧。你看他外表溫仁謙遜,其實內裡隱忍好殺,並非正人一個。他說是下江南整頓鹽務,絕沒有好事,不要往刀口上撞就是了。”
江希烈聽她話裡無可無不可,揣測便是應允之意,告退了出來,往客房去見漕運總督袁槐客的心腹。那人一見江希烈來,知道他是公主面前排頭一位的能人,素來足智多謀。便哭得稀里嘩啦,只道:“我們家公子的命就在江先生身上了。”
江希烈聽他說了前因後果,又聽說袁公子是在妓院床上溫存之時被人抓走的,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心道,這個左風眠瞧不出年紀輕輕,公子哥兒般的人物,手段這麼毒,連點後路都不留。他想了片刻,突然間雙目中精光暴亮,道:“我有一計,或許可以解圍。但我不能出面,否則會有損公主府的清譽。我薦一個人,此人一貫包攬詞訟,干預公事,手段老道且不留痕跡。你去找他,他一聽就明白怎麼做了。但切莫說是我薦的。”
翌日早晨,葉漸青過來和裴昭業一起用了早餐,兩人往晉陵城裡的公主府去,一齊在正堂拜見了公主。說了一會兒話,公主理所當然地吩咐葉漸青帶端王去城裡轉轉。
還在府裡時葉漸青便一直朝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