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勻眯著眼,靜靜享受對方的服侍。再睜開眼時,是對方脫下自己的褻褲之時。一臉正經的用巾子擦拭,從小腿到大腿,再到……雖然極其認真,但阮亭勻還是看到對方眼裡的羞赧,總是有些不自然的。
「清和」阮亭勻抿著嘴角,摸了摸對方靠的很近的頭顱。
嚴既明瞪眼,看著面前的那一根慢慢立了起來。「先生……」
阮亭勻低笑,完全不覺得尷尬,自如的往後躺好,「都怪清和太好,它太舒服,便自己翹了起來。」
嚴既明把巾子放進盆中,抓來毛披風搭在身上伏了下去。
「嗯……」阮亭勻悶哼一聲,被遮起來的嚴既明正握著根部,伸著舌頭仔細舔弄,仿若飢渴的小獸。
口腔包裹的肉策堅硬挺拔,一隻手託著肉囊,一隻手卻開始往自己下面摸去。阮亭勻自然看到了他的小動作,隔著披風拍拍對方的頭,「清和,起來罷。」
掀開披風,嚴既明抬頭疑惑的看著對方,摩擦後紅潤的嘴唇,柔和的眼眸,看得阮亭勻心情大好,「到我身上來,今日不要你費口技,我們好好親吻,這裡,叫我用手幫助彼此。」
嚴既明慢慢趴到他身上,將自己的褲子也退下來,讓火熱的兩根靠在一起,阮亭勻適時的伸手握住兩根,嚴既明乖乖扭腰,摩擦下體,蠕動的身體越來越熱。
口齒相融,嚴既明乾脆雙手摟著對方的後頸,緊緊貼在一起,在榻上纏綿了半晌,最後還是嚴既明起身為兩人清理乾淨,誰叫先生不方便,嚴既明倒是更加滿足,照顧這樣的先生叫他更有成就感。
56 休息
上和十年,王靖宣登基,改年號為泰和,大赦天下。
之後是一系列的論功行賞,左相因審時度勢,最終跟對了人,依然為左相,但大抵還是不如從前了。右相為宣帝一手提拔而起的王府記室兼考功郎中李京。
而阮亭勻,被封為大恆國的玄師。按照宣帝的意思,本該封為國師,但被阮亭勻拒絕了,所謂國師,在京之老宿也,威儀如王者師,國主有時而拜。阮亭勻自認為承之不起,他擅佔算丹器,能推天文醫理,僅此而已。
所以此次封官,阮亭勻仍然只求了個虛職,也有了自己的府邸。而宮中,宣帝還建了一座乘虛宮,主佔算推演,玄學之事。亦算是阮亭勻平日辦公之處所了。
剛鬆下來沒幾日,就又要忙上了。阮亭勻帶著嚴既明,真正佔算的時間並不多,更多的卻是在醫官院,工部和戶部幾處奔波。
毫無實權,卻敢在宮中暢行無阻,阮亭勻的行為確實叫人非議。而其本人對此卻毫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因宣帝對阮亭勻的極力支援,非議的聲音在朝堂上也漸漸少了。
阮亭勻不聞不問,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天下初定,因內亂而致的民不聊生,一時間是難以恢復。阮亭勻不是朝臣,也制不出律法政策,只能在溫飽之上想著辦法,做些文章。歷時三個月,終將新的禾種培育而出,還有很早之前便開始研製的各種應急傷藥。
內憂稍解,外患難消。最近,嚴既明跟著先生頻頻出入馬場,阮亭勻打算透過配種來獲取耐力更強,疲勞恢復更快的馬匹,這對戰場上的我方戰力無異於是如虎添翼。
先生之前努力的初見成效叫各種叫囂的人都閉了嘴,如今大家似乎都快忘記他玄師的身份,都少不得在心裡喝一聲好,真可謂是全才!宣帝自然是樂見其成,更是派來了不少人手,並在朝堂上對阮亭勻的作為大加讚賞。
這一日,阮亭勻天不亮便去了馬場,育種的效果如何,便看今日了。大恆國主戰的馬匹為本地體格最大的優秀馬種三河馬,性情溫順,氣質穩靜,在耐力方面十分持久。與其配種的是由外引進的頓河馬,稟性靈敏,擅長跳躍,是十分優秀的輕型馬。
阮亭勻自然是不會接生馬駒的,他在一旁輔助馬醫,安撫受驚的馬匹,還有一些藥物也由他負責。嚴既明為先生披上大衣 ,雖然已是開春,但早晨的寒氣難御,好在嚴既明準備充足,這段時間照顧先生,他倒是十分得心應手。
李京來到馬廄時,便聞到一股難以遏制的氣味,十分刺鼻。直到母馬順利產下小馬駒,頭部小巧而伶俐,眼大眸明,頭頸高昂,四肢強健。當它頸項高舉時,可愛中不乏悍威,加之毛色光澤漂亮,外貌更為俊美秀麗。
阮亭勻隨著一笑,「大家辛苦。」眾人都鬆了口氣,看來是成功了。
嚴既明抬頭看到了李京,隨即靠近阮亭勻提醒著,「先生,右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