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有這麼回事。”我回憶起在王宮裡和司徒逆一起讀書寫字的時光,那時我們的關係的確親密無間,即使現在反目為敵,但是那些親切溫暖的記憶依然是真實的。
陸敬初若有所思地坐在我旁邊,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年紀比我大兩歲,個子很高,腰細腿長,黑色的頭髮和黑色的眼睛,笑的時候,眼角是上翹的。”我用手指了指他的眼角:“好像叫桃花眼什麼的……”
“好了,我知道他是個很迷人的小夥子,”陸敬初撫額,忍無可忍地打斷我:“我只是想問他的作戰風格是什麼樣的!”
我不懂軍事,所以很難對司徒逆的作戰風格下結論,幸好我的表達能力不錯,就把這幾年來司徒逆這幾年來指揮過的大小戰役講了一遍。
我們一直聊到深夜,外面的侍婢頻頻走進屋裡添更香。陸敬初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在我困得幾乎睜不開眼睛的時候,他又開啟一幅陳留國地圖,講述兩軍對壘時的戰略部署。
其實這些東西我根本就聽不懂,大多時候都是他一個人在自說自話,我既提不出建議,也沒有能力反駁。我趴在桌子上盯著燭臺,輕聲說:“我不擅長這些東西,你和其他幾個將領商議就行。”
陸敬初用食指點著地圖,黝黑的臉在燭光夏十分嚴肅:“想在亂世稱王,沒點殺伐決斷的能力可不行。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並不強求你成為軍事天才,但是最起碼要懂得陳兵佈陣。”
“那個,我多少也懂一點的。”我小聲說:“何況,你和其他幾位將軍會輔佐我的。”
“凡事總有萬一。”陸敬初意味深長地說:“如果有一天,我們都不在了呢?”他黝黑的臉龐顯出一個笑意:“我是說,如果我死了呢?”
“別說那種話!”我很不高興地打斷他:“我沒賜你死,你就不許死!”
“戰爭原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