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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已經卸下身上的武器,一起簇擁上來,卻只是按住我的手腳。
“現在怎麼辦?”
“先把他關在房裡吧,別傷了他。”
“我去稟告司徒將軍。”
“不用了,司徒將軍已經料到有今天。”
我手中的寶劍被奪下,雙手被布條纏住,這些人是真的不打算傷我,捆縛手的時候還用將袖子扯到手腕底下,唯恐我的手被勒出紅痕。
我被帶進了自己的臥室,坐在床邊,侍衛長半跪在旁邊解開我手上的束縛,其他人則有條不紊地將房間裡所有硬質的武器拿走。
“陛下,司徒將軍並不想害陛下,請陛下在這裡寬心住下。”侍衛長恭順地說。
“你今年四十一歲了。”我低頭凝望著他:“在王宮做侍衛二十年年,是先王最信任倚重的家臣,司徒逆許你什麼好處,令你不惑之年還要揹負賣主求榮的罵名?”
“大將軍並未許我什麼好處。”侍衛長長嘆:“只是外面的局勢風雲變幻,我也只是隨波逐流罷了。”
“王八蛋,白眼狼。”我抬腳踢他:“滾。”
幾名侍衛將房間收拾停當,端上來一杯清茶,然後在金鼎裡點上安魂香,然後緩緩離去,並沒有上鎖。不過外面不斷傳來腳步聲,大概是又增加了一批守衛。
我茫然無措地坐在那裡,在山莊裡待了兩個多月,竟是與世隔絕,每日送上來的那些奏摺,自然都是偽造的了。但是司徒逆現在的勢力有多大?現在他雖然掌握了全國的兵馬,但是如果他公開謀反,必然有一部分士兵譁變。各地還駐紮一部分兵馬,這些自然不會歸司徒逆掌握。
還有相父,相父不會坐視司徒逆軟禁我的。他一定會帶兵救我。雖然京城裡只餘不到五萬兵馬,然而那都是最精銳的部隊,是父王留給我保命的底牌。只有我和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