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楚煜才不會舍他離開。
群芳右,萬縞姿,紛披雪獨秀。
梅花早已打了花苞,有的依然盛開,帶著融雪,清香淡雅。
安若摸索著上前,折下一株,湊近鼻頭,彎唇而笑。
有這麼好的院子楚煜竟一次也沒帶他逛過,下次一定要讓他跟自己一起來,嗅梅賞雪人生一大快事。
袁音系好披風便出了院子,拐角處一襲白色的衣袂,手中的紅梅帶雪,精緻的兩頰凍得通紅,一副瑰麗的色採黑硫璃般的眼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象作賊一樣賊亮賊亮的。
安若聽見踩在雪上的聲音,一陣輕風吹過,熟悉的甘草味扶面而來,不禁露出一絲笑意,“袁大夫。”
袁音走過去,他知道盲人的感官比平常人要敏銳得多,只是很好奇安若怎麼發現是他的,“你怎知是我?”
少年笑笑,“你身上的味道我記得。”
味道?他低頭輕嗅,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有股淡淡的甘草味,“你怎麼來這了?”
“小月不在出來轉轉。”、
“奧?”袁音看了一眼他來的方向,下人都在東廂,西廂淡雅下人也不多,後院就更沒人了,不然也不會被這小東西轉了空子。
“奧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偷偷出來的吧。”安若笑有些牽強,的確沒人知道他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多多包涵,不要罵我啊,嗚嗚嗚
發現
衣衫帶雪,似乎已經融化,風吹過格外的冷。
袁音笑不語,一時沒了聲響,安若輕咳,還沒開口便聽見他道,“你是來找楚公子的?”
安若點頭,他不清楚袁音對他和楚煜之間的事他了解多少,“你知道他在哪?”本來想隨便找個下人問問的,只是一路過來竟一個下人也沒碰見,不然他也不會在這裡閒晃。
“剛剛和他見過,他在院子的廂房中左手邊第三間。”袁音不慣說謊,這件事與他無關,本來他不想見這些,只是……被騙的感覺不好,況且有些事遲早會發現,不如趁早斬斷。
安若笑笑走進院子,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皺眉。
傍雪添韻,一支獨秀認得暗香微。
按著袁音所說的進去園中,頓時香味四溢,看得出來院子的主人是個雅客。
這就是他住的地方,像是還不錯,
真討厭煜一次也沒帶他來過,安若皺皺眉有些埋怨,卻又笑起來,還好反正以後他們的時間多得是,等他眼睛好了,他們要一起泛舟江南,望風賞柳。
左手邊第三間,安若輕輕竹擊地面,放慢了腳步,手邊摸索著,從門環滑過,一對門環一扇門一間屋子。
“一、二……”在心中默數,他有些興奮,不知楚煜見到他會怎樣,會把他拉進房吧,將暖爐也給他,訓斥他怎麼一個人來了,縱然這樣心中依然很高興,有驚喜的味道。
數到第三間,屈起手指帶著壞笑想要敲門。
“風曉,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信我?”是楚煜的聲音,他在……和風曉說話麼。
安若愣住收回手,側耳傾聽,屋內傳來少年的咳嗽聲,“你、你要我怎麼信你?”
“那你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要是你有個好歹,可知我……”
風曉打斷他,“只怕如果不是這樣,依然見不到你。”只怕你還陪著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買回來的小倌你打算怎麼辦?”、
楚煜皺眉,不知又聽哪個下人嚼舌根,他已經告誡過他們這事不許再提,“這事我不是已經與你說了,他不是我買的。”
“那你還與他治眼睛?”聽說他的雙眼也是盲的,風曉慪氣,從來都是別人捧著他,可是楚煜卻為了一個小倌將他丟於一旁,“咳咳咳咳咳……”
許是聲音有些大了,控制不住的咳起來。
“你慢點。”楚煜上前想舒舒他的背,卻被推開,力氣不大,讓他心中抽痛。
看著心愛的人眼角的淚痕,尖瘦的下巴,頓時軟了下來,眼前的人是要用自己一生去呵護的,是他深愛的曉,“他已經是白闌的人了,帶他出去只是為了方便他們見面,並不是你想得那樣。”
風曉偏過頭還是不理。
有人捧著他的臉,楚煜覺得好氣又好笑,看得出來風曉酸味很重,應該是很氣的,為了自己吃醋,“你想太多了,我的話也不信了麼”
見他溫聲細語,風曉只道,“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