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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況且眼下已是深秋,應該過了文殊蘭的花期,怎麼自己的府中會有這樣幾盆盛放的文殊蘭?

“岑郎,這是斐兒在嶺南的朋友,託人帶過來的。”斐兒見他神色,於是解釋道,“據說是新近出的異種,在北地裡也可以生長,而且四季花期不斷。”

“哦,竟有如此奇事。”

飛泓聽他解釋後,隨即釋然,

* * * *

在妻子和斐兒的陪伴下,對飛泓來說,三年的時間轉瞬而逝。他的官職,也由禮部的一個小小文官,升為禮部侍郎,有了自己的府邸。

飛泓喜愛文殊蘭的馥郁,相府內的那幾盆文殊蘭,如今被移栽到了飛泓的臥房門前。

雖然飛泓還不堪就任如此高職,但好在家族勢力顯赫,內有賢妻扶持,也未曾出過什麼亂子。

儘管自成家分居以後,相府二老道他已經成人,對他管束得少了,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斐兒和他的關係,還是被妻子得知。

雖則如此,妻子並未對他出言責備,甚至幫忙瞞過公婆,而且對斐兒不比尋常下人,有什麼東西都想著留給斐兒一份。平日裡沒事,時不時還拿這些出來打隱語,取笑他和斐兒。

見妻子如此大度容人,飛泓越發敬她愛她,對她言聽計從。

又逢春日,飛泓接到同僚慶生的請柬,於是在傍晚時分穿戴齊整,帶著斐兒欣然前往。

同僚的府上早已備好酒席,喚來歌姬。客人不多,酒席也不見得鋪張,因為都是同年,不分上下,到了後便紛紛自行落座,無拘無束談笑風生。

飛泓雖沒有什麼大才幹,但因為性子溫柔,對上對下都是一團和氣,所以與同僚們的關係還算處得融洽。

酒至半旬,飛泓有些不勝酒力,又不懂得擋下別人敬的酒,斐兒無奈何,只有在旁邊替他抹胸捶背,連聲對旁邊勸酒的人道:“侍郎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

坐在飛泓旁邊的一位同僚眯著醉眼,望望斐兒,又望向飛泓:“岑兄當真是好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