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纖長十指攀住飛泓肩背,扭動瘦腰,聳身相迎。
未經過調弄的甬道還很艱澀,飛泓向來是溫和體貼的性子,進入到一半便有些猶豫:“……斐兒會痛。”
“只要是岑郎,沒有關係……快,快些。”斐兒熱烈細緻地吻著他的眉眼嘴唇,抖著聲音輕輕催促,“……快進來。”
飛泓已是箭在弦上,雖有些猶豫,哪經得起這般催促,立即將跨下漲大的硬物頂入斐兒身體。
裂帛般的一聲輕響過後,斐兒的身子僵了僵,唇瓣剎那間失去了血色,卻仍舊細細吻著飛泓,聳身相就。
飛泓抱緊斐兒,只覺觸手之處一片溫涼韌滑,在這炎夏之中,摸上去分外舒爽。與他疊股相交,他那頭若烏檀木般的黑髮就在鼻端縈繞,散發出馥郁芬芳,沁人心脾。
那是……文殊蘭的香氣。
飛泓親吻著斐兒披落滿枕的烏髮,一次又一次,在斐兒的體內衝刺抽插。
斐兒發出斷續的呻吟,貓咪般細細的、嫵媚的,勾入人的魂魄裡。
肉體的擊打聲,伴著兩人的喘息聲,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飛泓感覺到自己要射。他素來尊重體貼床伴,於是忙忙撤出斐兒的身體,拿起放在一旁,自己的香羅汗巾掩住下體,噴灑在了巾子內。
再看斐兒的平坦小腹上,遺有一些白濁體液。適才,斐兒和他一起攀上了快活的頂峰。
而斐兒白如凝脂、美好無倫的身子,情慾過後泛上了一層淺淺嫣紅,在燈下越發顯得誘人。
飛泓忍不住湊上前去,一點點舔去了斐兒小腹上的那些液體。隨即,又去檢視斐兒雪白雙跨之間,看到那秘穴紅腫起來,周邊泌出些血絲,用汗巾輕輕拭了,柔聲道:“斐兒,畢竟還是弄疼了你吧。”
“沒有,是我願意的……而且,我很快活。”斐兒輕輕的笑著,坐起身捧了飛泓的臉,又去吻他,“郎君……好體貼。”
飛泓怔了片刻。
“斐兒命苦,自幼,每個人便都把我當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