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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兒。詹念也會逼他喝下去。

喝了藥,小安子就會遞過來邵旒親自挑選的蜜餞。即便如此,詹念還是苦的忍不住打顫。

“你身上的毒是怎麼回事?”邵旒忍不住問道。

詹念一愣,“您,您怎麼知道了?這些多嘴的御醫。”詹念頓了一下,沒說是是救人,編了個謊話說:“是在跟殺月族對陣的時候,不小心被暗算了。”

邵旒在詹念身邊安插了多少人,詹念心裡有點數,但也不盡然。然而詹念做事滴水不漏,邵旒的人也沒查出來,暫且被詹念糊弄過去了。

可是,邵旒心裡卻打鼓了。

詹念有本事做事瞞得住他了!

☆、17

作者有話要說:工作總算有了著落了……= =|||

邵旒讓江自流把四安的密摺都送了過來,詹念這幾天好的差不多了,他就不在操心,專心處理這些事。

詹念很是好奇,隨便挑了一本來看,越往後看眉頭皺的越緊,看完了扔到一邊再拿別的看。

邵旒見他這樣子,拿過密摺,道:“你身體剛剛復原,這些事就別操心了。”

小安子搬來椅子讓詹念坐下,詹念看了一眼邵旒,氣悶道:“您來了之後就沒有出門看看嗎?”

不知道是尷尬還是無話,邵旒頓了一會兒沒說話,從雜亂的摺子裡挑挑揀揀一些整理起來。詹念奇怪的看著他。

邵旒避無可避,道:“你一直病著,朕也沒什麼心情。”

詹念在心裡偷偷的開心,道:“要不,出去轉轉吧。這摺子裡寫的終究不如親眼所見。”

邵旒允了。只是天色已晚,二人商量隔天再去。

夜晚,詹念沒有睡覺,等著邵旒熟睡之後,起身離開。他對侍衛交代了一聲便出了院子。叫來梟知矣吩咐道:“四安縣令叫鄭先章,沒記錯的話是江丞相的門生。你去查查他。這個對你不難吧?”

梟知矣有些牴觸,道:“王爺給屬下安排這樣的事做?”

詹念笑了笑,道:“有損你軍人的尊嚴?”

梟知矣沉默。

“去吧。”詹念道:“本王身邊只留會做事之人。”

梟知矣無聲無息的去了。來無聲去無息,功夫高深的很,詹唸對他半是放心半是忌諱。

詹念回到院子裡,就坐在藤椅上,想著鄭先章這個名字,好像什麼時候聽過,但並不是江丞相所提,是誰呢?

“小念。”

邵旒的聲音傳來,嚇了瞻念一跳。他沒看見梟知矣吧?

“您怎麼醒了?”詹念起身讓他坐下。

“嗯。剛才做了個夢,驚醒了。看見你不在就出來看看。你呢,怎麼也不睡?”

詹念點亮一盞燈,拿到石桌上,道:“可能是睡的太久了,現在就不困了。”

邵旒看了看他,似乎是看透了詹唸的想法,道:“你在想鄭先章的事?”

“好像在聽說過這個人,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江丞相沒有說什麼嗎?這個人是他的門生吧。”

“隨由對這個人的印象不是很深,查了他以往的政績都很普通,沒看出什麼異常的地方。為什麼會把他調來四安,說實話朕也沒有印象了。這些年四安也沒有出過什麼亂子,一直都安生的很。”

不對啊,為什麼會有一個政績平平的人調來四安。四安縣雖然是一個小小的縣城,但是有著好幾家銀金礦採掘廠,這些都是直供於朝廷的,沒有批給私人。這麼重要的縣城,縣令怎麼會讓人沒有印象呢?

詹念沉思之時,眼前飄過白點,仔細一看竟然下雪了!他忙解開自己的大氅給邵旒披上:“真是粗心,這麼冷的天氣還讓您陪在外面。進屋吧。”

邵旒剛要推拒,卻見詹念臉色忽變,眼中半是戾氣半是驚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便被詹念拽到身後,這時才看見有刺客襲來。

詹念一手握住刺來的劍刃,催動內力,不顧手上的傷,連劍帶人拉到了眼前。另一隻手把早已解開的髮帶纏上了刺客的脖子。

“誰派你來的?!”詹唸的語氣已經透露出此時的心情,他極度的狂暴和不耐煩。

刺客未及開口,又見一人從左襲來,詹念眼色一寒,當即捏斷眼前人的手腕。刺客咬牙未吭聲。詹念反而冷笑,取他的劍與另一人對峙。

江自流見邵旒不回宮,便暗中調了十個侍衛前去。這件事連江浣漓也不知道。這十個侍衛就住在隔壁的屋子,此時聽到打鬥的聲音,便全部出來,包圍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