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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下盤卻不夠穩,跟他對打的那個揮九節鞭的,腳上步法不錯,上盤卻不夠靈活。

他身旁的何萬里前傾著身子,一雙眼珠隨著臺上比試的兩人移來轉去,一副比臺上兩人還緊張的模樣。

謝長安趴在桌子上可有可無的問了句:“萬里兄,那二位是何人?”

何萬里看他一眼的功夫都沒有,心胸寬廣的也不記恨他佔著茅坑不拉屎,頭也不回的答話,使刀的是金光門的吳遠,使九節鞭的是恆山派的崔易松……謝兄,快看快看,吳遠這招單刀赴會使得如何,上步快如閃電,抹刀行雲流水…哇~~~崔兄這招登山趕月對的妙,好!!!

謝長安斜著眼看看一旁起鬨起的風生水起渾然忘我的何萬里,再扭頭瞄一眼臺上打鬥的吳兄崔兄,私覺萬里兄有些激動過頭了,越到後頭高手雲出,現在有甚看頭。

謝長安撐著下巴歪在桌子上,看著臺上的那什麼崔兄連連擊敗五人,最後因應戰過久累極,一式橫掃連環劈稍慢了那麼一瞬,被對戰的那誰鑽了空隙卡住掃出的右腿,橫劍挑了九節鞭鎖了喉,由此落敗。

這崔易松敗下陣,倒也不失風度,拱手道了聲技不如人,揚聲對著苗仁說有個不情之請,說這比試略失公平,任誰武功蓋世,也敵不住連番的車輪戰,望苗莊主想個折中的法子。眾人一想,也確是如此,苗仁當下道了歉,商議改了規則,連勝五場者即進決戰,勝出者兩兩對戰,直至最後一人。

小風波很快過去,比試接著進行。

謝長安笑著說這苗莊主是個地道的聰明人,換來何萬里一長串的佩服讚揚,直道這苗莊主是個俠義心腸的好前輩,知道他睡過了頭,厚道指著苗仁身旁的苗小妝給謝長安做介紹,打趣的問道謝兄要不上臺去搏一把,說不定就娶到了美嬌娘,謝長安抿著嘴笑,想到,這美嬌娘,還是留給你師兄葉清蟾吧。

一直安靜發彷彿不存在的萬年跟班小師弟突然開口說了句話:“師兄,苗小姐身邊的那個隨從不見了。”

小師弟從來安安靜靜,謝長安從沒注意過他,甚至連人家姓甚名誰都忘了,是以他一開口,謝長安就愣了,滿臉的茫然不知所云。倒是何萬里朝苗小妝那邊看了看,點頭說道:“不見了就不見了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謝長安插嘴問道:“誰不見了?”

何萬里嫌棄的看他一眼,說道:“活該你睡覺,大會開始的時候,上臺的有三人,苗莊主,苗小姐,還有一個鴉青衫子的男人,應該是隨從之類的,我想想,對了~~~明時,那人脖子上是不是圍了條衫子同色的布巾來著……”

何萬里話音剛落,就見一直興趣缺缺東張西望,手指在桌面上閒閒敲打的謝長安“砰”地一聲蹦起來,掀翻了屁股下的凳子都顧不得,臉上滿是驚訝和探尋,隱約可見幾分急迫和激動,不知是喜是憂,兩手撐在桌沿腦袋湊近了急急問道:“萬里兄,你想仔細些,那人是不是瘦高個子,大概和我差不多,木著一張臉面,喏~~就像這樣……”

謝長安說著就將一張常帶笑意的俊臉沉下來,刻意繃成他腦子裡的秦望昭式的砧板臉,消了表情退了眼神,看向何萬里的目光帶上疊蒼山秦望昭頂看著自己的那種不耐煩。

何萬里見慣了他笑意盎然的模樣,他一沉下臉,骨子裡換了個人似的,帶出一股詭異的壓迫感來,將何萬里看的一愣。也僅是一瞬,謝長安裝完了他想象中的秦望昭,立刻跟撕去一層臉皮似的,換上一股急迫,挑起眉毛咧開嘴,望向何萬里的眼睛裡都是渴望,追問道:“是不是就這樣…是不是…是不是…誒你倒是說呀~~~”

何萬里被他催命似的問法問的腦子都沒法轉了,他腦門冒汗的翻著眼皮努力回想,耐不住當時也就匆匆掃了一眼,除了那身衫子和脖子上突兀的布巾,實在是想不起來,這老實人跟欠了謝長安多大的債似的,囁嚅著結結巴巴的說道:“額~~那個~~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謝長安轉而帶著期望的看向一直被忽視的小師弟,居然得到了一個幅度微弱但表示肯定的點頭,那瞬間,他心裡浮起一股強烈的近乎詭異的惱意,孃的謝長安,你什麼時候瞌睡不好,那時,他離你,最遠不過五丈距離,偏偏錯過了,活該你再等上幾天!!!

☆、第 8 章

何萬里就是再遲鈍,見謝長安一副塌了天的失落悔恨模樣,也知道他這幾日早出晚歸魂不守舍在尋的人,就是剛剛臺上那男人,便以為那人是謝長安的親人或是朋友,於是關懷備至的問道:“謝兄,那人可是你親友?”

就聽謝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