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也是昨天才知道,這武功不是一般高強氣勢更是萬分沉著的劉捕頭,不是寧古城的衙役,而是何晉央的貼身侍衛,原是西原的車騎校尉,趙頻特意撥出來保護金貴的何大人的,一般人根本使喚不動。他在這裡,只能是何晉央找他二人,這可真是好事成雙。
謝長安想不出的是,何萬里一群在這裡作甚。他對著劉捕頭點個頭,讓秦望昭和他去說,自己則轉向何萬里問道:“萬里兄,找我有事麼?”
何萬里閒閒一攤手,道:“沒有,劉大人找你們,你們不在,他就去問我,我也不知道你們去哪了,就把人帶這來了。”
謝長安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兩人,葉清蟾倚在門扇上喝酒,江明時垂頭不語,遲疑的問:“哦,那葉兄和明時小師弟……”
何萬里瞟了一眼鐵面無情的劉捕頭,萬分無所謂:“哦,他們也沒事,我沒人說話,拉上他倆做伴,讓劉大人一個人在這裡等,不太好麼。”
謝長安古怪的盯了他一眼,暗自腹誹,人被你拉來了,也沒見著搭理你,萬里兄,你夠橫!
劉捕頭說,大人請二位爺去趟縣衙。謝長安辭別何萬里,和秦望昭跟著劉捕頭後頭去了。三人躬身踏進初夏白日裡都陰氣森森的監牢門頭柵欄,徑直去了用刑的隔室。
靠窗的十字木架上鐐銬加身的捆了個人,頭部無力的垂下,顯示這人已經暈了過去,麻布白底的囚服上沒有斑斑血跡,瞧不見外傷,是囚室裡難得見著的乾淨清爽。可這並不意味著他沒有經過嚴刑拷打,何晉央是刑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