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正值情動,猛然被他一掀,立刻驚醒了,他看了一眼麵皮耳根脖子全部通紅尷尬的就差冒煙的秦望昭,心裡只是有些失落,秦望昭能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已經遠遠超出,他本來的指望了。他臉皮深厚朝秦望昭笑笑,正準備讓他迴避一下,接下來,少兒不宜了。
誰知那人捉住他的左腳使勁一拖,將橫躺的他轉了個角度,隨後一撩腿,並排著躺到了他身邊。謝長安不明就裡,一臉茫然的扭頭盯著秦望昭深思,他這一系列舉動暗藏的深意,就見那人秀致的面容不耐煩的皺起,難得粗俗了一把:“孃的,你還要老子自己脫不成?”
謝長安呆愣一瞬,突然彎著眉眼笑開了,他鼻子裡嗯出滿足的一聲,笑嘻嘻的說了句不敢,半身一翻,合身覆到秦望昭身上去了。嘴唇再次印上去的時候,他拉住秦望昭常年握刀帶著繭子的右手,向下探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刪光了orz……JJ這麼傲嬌腫麼辦,明明衣服都還在orz。。神馬都木發生orz。。。
☆、第 65 章
房裡時而響起低沉急促的喘息,兩道,一道放縱滿足,一道死死壓抑,糾纏交錯的融在一起,極其曖昧。血跡斑斑的床塌上,繡著鴛鴦戲水的緞被高高鼓起,顛動起伏間悄悄滑落,露出掩藏的春光一角。
謝長安喘壓在秦望昭身上,兩手扣入他指尖壓在頭側,眯著眼嘴唇在他臉上四處親吻,被子抖動的幅度陡然加快,他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低聲喟嘆,身子拉直痙攣似的顫動一瞬,隨後脫力般灘下。
一股灼熱的粘液噴在大腿根,偏偏自己的欲//望也冒了頭,秦望昭挺屍似的僵在床板上,臉上的表情是怎麼掩也掩不住的尷尬,他東看看西瞟瞟,就是不看謝長安。
謝長安剛舒解完,四肢都有些脫力,下一輪藥力還沒翻湧上來,他還剩些閒心取笑,他一手扣緊,另一手掰正秦望昭的臉,強迫他對著自己。他低下頭去呼吸交融,笑著低語:“望昭,你回來了,我真高興~~”
他頂著一臉半乾涸的血跡,笑的真心而開懷,黑幽幽的招子閃著晶亮的光,倒是沒有那麼恐怖嚇人了。秦望昭眼神閃了閃,不知是不習慣和人這麼親密的貼在一起,還是純屬羞赧不知所措,膝蓋一抬一別,就將身上的謝長安掀在一旁,一翻身,拿衣衫不整的脊背和黑乎乎的後腦勺對著謝長安。秦望昭想,自己是愈發弄不懂謝長安了,他頓了會,覺得自己都和這廝滾上了一張床,不說坦誠相見,好歹也過了路人的界限,沒道理還被矇在鼓裡費盡心思猜來猜去,於是嗡嗡的問道:“謝長安,你…為何,要將自己弄得這麼狼狽?還…殺了那女子。”
謝長安側撐著身子,聞言笑著的臉皮有一瞬間的空白,眼神陰冷的如同數九寒天裡簷角倒掛的冰勾,摻雜著塵世苦難多的寂寥和悲涼,目光點在秦望昭脖子上的淤痕,這才漸漸回暖,轉而化為一灘春水。謝長安躺下去,伸手將這人摟住,心裡油鹽醬醋茶各種滋味混淆著來回搖晃,他將頭埋在那人後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在他耳邊輕聲細語:“望昭,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從前,有個大戶人家的公子,遇見了歌樓賣唱的女子,博學多才,苦命又貌美,兩人由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最後偷偷約定終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公子被家信催促歸家,別前約好四月後回來娶她,女子等了又等,沒等到郎君,肚子卻大了。一個有了身孕的賣唱女子,自然無處可容身,她又犟得很,死也不肯拿掉孩子,千辛萬苦將孩子生下來,娘兩差點一起餓死。她循著線索跋山涉水的找過去,卻被那人彪悍的妻子打出來,身旁站著瞧熱鬧的,還有個六歲大的孩子,是那個口口聲聲非她不娶的男人的兒子。他都有了妻子,還去招惹她,甚至將一切藏得嚴嚴實實。”
“女人心如死灰,無法原諒他。她一個流落至此的弱質女子,還拖泥帶水的抱著個奶娃,清苦艱辛,可想而知。誰能想到,那個白天給人洗衣做飯,夜晚秉燭繡花納鞋的沈家嫂子,原本是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每日讀讀詩書賞賞花,也曾是人的掌上明珠。偏偏那無恥的男人還時不時的在她面前晃盪,說他不得已,說他有苦衷,他只愛她,求她原諒他。世人只道她溫良賢淑,卻不知她骨子裡,也有寒梅傲雪,她越是回絕,男人越覺得對不起她。三天兩頭的上門找,被他彪悍靠山大的妻子知道了,又是一頓好羞辱……”
“難熬的,平順的,幸福的,坎坷的,不管是哪個模樣的日子,回過頭就會發現,流逝的程度,是等樣的快,你覺得度日如年的時候,只是你看不開。女人勞累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