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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老爺。你沒看出來嗎?這次明明是皇上故意為難煜王爺,才會給他三日的期限。誰叫清風要和煜王爺沾上關係?”

“都是我的錯啊!”玉連覺仰天大叫,難以宣洩心裡的悲痛。若是先前不娶她也不會走到如今的模樣,她或許依舊行走天涯浪裡看花,一人花前彈琴聲雅。可,覺得愧疚萬分的他直直的跪下。卻在也換不回曾經過往那些浮誇的開始。

“老爺。”

後院的浣燭和壁沫正呆呆的坐在玉清風的房間外,望著陰鬱的屋頂天邊。

“壁沫,我們去廟裡為公子祈福吧!”停歇許久的浣燭終是忍不住,低頭哭道。

“現在皇上下令不許任何人出府,你想違抗嗎?”壁沫知道她擔心,從離開玉府就從未安心過,幾次去探望都被拒之門外。如今,出了這事又哭了許久,雙眼紅腫,聲音嘶啞。心疼是心疼,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擺在面前了。

“可是,明日就是最後一日了。”

“是福是禍,是禍躲不過。”

“公子怎麼會殺害六王爺呢?他不會武功,又沒什麼力氣。”浣燭始終都不願意去相信自己伺候兩個月的公子會去殺人,他也不會做出殘忍的事情,就像他人一樣。(有一句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玉清風雖是一身風雅,卻也是慕容策說的那般,金玉其身敗絮其中。害死了四個人不是嗎?不過,恰也是他的殘忍,才讓我見到了他的專一,也才讓人傷心透底。)

壁沫拍拍浣燭的肩膀,道“若是煜王爺查出兇手,公子就沒事了。若是查不出,公子只得認命,遭人唾罵。”

是夜的六王府。

一人影突然從後門前飛進,鬼鬼祟祟的直接去了前院。落到一房間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才靠近房間門,輕手輕腳的推開門。

趁著月光,走到慕容央爍的屍體旁。再從懷中取出一瓶東西,冷冷的看向慕容央爍。揭開瓷瓶準備倒下去。卻突然被慕容央爍舉起的手給拍了過去,那人一驚,看向從板上坐起的人,道“你是何人?”

“我是來索命的。”說完便眾身一躍,一腳踢在黑衣人的胸膛,那人被踢出了房間,撞破了木窗。

慕容央爍連忙跟著窗子跑了出去。

黑衣人剛剛從地上爬起,看見慕容央爍,兢兢戰戰的飛身躍起到房上逃走了。

慕容央爍含笑看著,也不追、

二日朝堂之上。

“策兒,你今日怎麼上朝來了?”慕容熬一進朝堂就看見了立在前面的慕容策,這人上朝也非日日都來,有事才來,這幾日更是沒見人影。最後一日了卻來這裡,面色有些不佳的問道。

慕容策一身寶藍袍子,藍玉發冠,冷峻的很,一聞他聲音也沒什麼變化只是上前去,拱手道“父皇,兒臣有事稟告。”

眾人疑惑的看向慕容策。難道案子出來了?

慕容熬驚詫,有些不信的問道“可是案子有著落了。”

“這事情還必須傳一人進宮,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以及這幕後的兇手。”

洛孜潺當時一驚,滿庭皆驚,這誰會知道這其中的真相。

洛孜潺上前道“皇上,玉清風當日對刺殺六王爺的事情供認不諱,這案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另一兇手。煜王爺這樣做,讓微臣不得不以為煜王爺是另有目的。”

“父皇,兒臣雖不瞭解玉清風,但,兒臣覺得此案必須查,方才能讓六弟瞑目,也才不會造成冤案。”慕容央爍不知其中的真相,也不會說不相信玉清風是兇手。站出來,只為身邊的人,這人在朝事上幫了自己許多,又處理了許多事情。而且,這人也是他皇弟。

又一大臣上前,語氣堅硬的說道“就算玉清風不是兇手,他魅惑六王爺,才引的此案發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皇上,依微臣之見,還是先宣煜王爺說說那人進宮為好。”沉默的方大人上前道。

兩邊相逼,朝臣在此,為了不損顏面,只好答應,道“策兒,你說。”

“此人正是七弟。”

慕容熬以及在場所有人皆是驚訝。

與此同時的牢獄裡,玉清風抱著雙腿把頭埋在臂彎裡,似乎是在守著最後乾淨的呼吸,幾日的恐懼籠罩在身邊,揮之不去。不堪的畫面,不堪的話語,侮辱的鞭笞,每一道都折磨著最脆弱的心。

這間牢房看似著安全,卻是靈魂漫步,夜來孤泣,臨近死亡的召喚,可是,不想死。卻為何要有那麼多逼著退到深淵。

牢房門被一衙役開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