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吧?”
玉清境含笑道“王爺好記性。”
“能與本王不相上下的人也就只有玉家大公子了。”慕容策輕抿清茶。眼前人變了許多,面板稍黃,當年慕容熬壽宴上一次比武這人與自己接近平手,這才有幸去邊疆。端端幾年的時間,坐上將軍的位置的確不錯。
玉清境笑了笑,道“五年的時間,想必王爺的武功遠遠在微臣之上了。”
“若不是正被監視著,本王定要與你比一比。”
玉清境淡笑。
“王爺,臣說話算話。清鏡也同意了。如今,有的事不方便直說,我相信王爺是明白的。”玉連覺道。沒什麼心情嘮叨這些,這若是待久了,監視這裡的人必定會起什麼疑心。有的話更是不能說出來,彼此明白就好。
“呵呵!那本王被禁足一年的懲罰算是沒白費了。”
“王爺,臣還有一事相求。”玉清境道。
“請說。”
“我玉家所有人的命都在王爺手中,不管成事與否,都希望王爺日後可護我玉家。”
“那是自然。二公子現在很好,二位請放心。至於玉妃娘娘,本王自有辦法護她安全,並將她不留半點汙濁送離皇宮。”
玉連覺道“微臣想將清風帶回玉府,不知王爺?”
“這二公子在玉府安全還是我煜王府安全,想必二位心裡都清楚。又何必要帶走?再則,父皇當著百臣的面下貶二公子為奴,你們帶回去豈不是違抗聖命。”
玉連覺有些猶豫,道“那,可否見見他?”看一眼就好,牢裡成那樣子,過來探望的人回去也沒說什麼,這提心吊膽的過著。始終擔心。
慕容策收回視線細細摩擦著杯沿,這玉清風豈可讓人帶走,道“二位可知已被跟蹤?”
玉清境微驚,道“臣知道怎麼做了?爹,我們快點離開。”
慕容策笑了笑。
書房中。
“如今,我們已拿到一份軍權,只要拿到四王爺和太子手裡的軍權便可行事了。”方大人道。
慕容策笑道“太子的兵權很好拿,他本就無心,更何況,他有牽絆。”
“四王爺現在和皇上走的很近呢?”吳御史皺眉道。
“太子只不過是個幌子,正真要封的卻是四王爺。”慕容策道。明眼的事情,封慕容央銳為太子不過是想轉移注意力而已,傻子的行為,真以為能騙過所有人。
一位水綠衣衫的中年男子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鷸是煜王爺,蚌是太子、三王爺、六王爺,而這漁翁卻是皇上和四王爺。可惜,三王爺離宮免了這場爭奪,而六王爺卻已死去。至於太子,他無心眷戀這皇位,皇上此刻正是想讓煜王爺和太子之間兩敗俱傷,從而封四王爺為儲君。”
“其實,我看呀!皇上始終都是不願早早離位。我想,這皇上打的也是除去太子,便讓煜王爺和四王爺互相爭奪。從而自己獲利。”藍衣如大人說道。
“如大人的想法和我一樣,否則,便不會禁足與我。”
“可,還有七王爺和其他幾位小皇子啊?”吳御史道。
“七王爺,一向貪玩。到如今,莫說識字,就連自己的名字也寫不好。皇上之所以要禁足他,莫不是想讓他免了這場風波。”方大人道。
“阿昊,亦是在那人的除殺之列。若是不先將他送走,恐免不了一死。就像大哥一樣。”
幾位大臣面面相覷,覺得有理。
“若是將七王爺送走,皇上豈不是會起疑。”水綠衣的趙大人道。
“羽笙自有辦法。太子一離開或者死,我又被禁足,這四王爺和父皇必定對立。”
“可是有何辦法,讓他們在一年內對立。”方大人問道。
慕容策淡笑,道“很簡單。狗被急了自會去跳牆。”
半日不見人就覺不安,想著出去找人,正好白日這裡沒有守衛,出去也方便。不過,這個府的路似乎很多,迴廊、小亭、小橋都很多。走了半個時辰也沒見到,丫鬟也沒見到。
正愁著怎麼辦時,忽然看見了一個翠羅衫丫鬟,恰好那丫鬟也走來了。
“玉公子。”丫鬟含笑叫道,小巧清新。
“姑娘,你知道王爺在何處嗎?”玉清風不會拐彎子,也不會多思量,開口便問。恰她是丫鬟有認識自己,應該不會不理會。
“王爺在添香春等你呢!”
等我?
“麻煩你帶我過去。”玉清風驚喜。想知道他這半日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