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幾次違反了命令,刻意的放走他,刻意在不去洗塵宴的刺殺。
“你們去寒月城待著,隨時候命。”慕容央嚴慕容拒絕的說道。
夜凌郗想說些什麼卻被慕容央嚴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出門時,無風無月。清風,等四王爺登上皇位,大哥就幫你殺了慕容策,帶你離開。等我。
玉清風披著紅色裘衣,一身紅妝,漫步走在大雪紛紛的桃樹林裡,桃花滿枝,朵朵簇擁,嬌豔欲滴,宛若女子初品情愛之味的羞射之紅。一路走著,不見一人,亦不知何地?看看桃花,突然之間沒了原先的喜歡。片地殘花,亦有落花飛舞。玉清風疑惑的繼續向前走,走著走著,便起了白霧,悠揚的琴聲忽入耳裡,好似在悲哀何事?
玉清風疑惑的前去,便見一小亭矗立在哪雪中,一位身披紅色裘衣的女子揹著他撫著琴絃。
“姑娘。”
“百里紅妝為君著,一世只為一雙人。”女子輕吟道,聲若山谷花語一般。
玉清風不知其意,慢慢的靠近,問道“姑娘為何在此?這琴聲慼慼然,所悲何事?”
“桃花若是知人意,何苦細雪解天意?”
“姑娘?”玉清風方才靠近海生一步,那女子卻突然化作一縷青煙消失,琴聲卻依然旋在耳邊。
醒來時不知何時,不知何地,陌生的景緻。看了許久才緩和過來,拉著床欄起身,看了看屋內。一切用竹切成,裝飾素色。
沒想到,這一身金玉的人還有這個地方。睡了一覺的人精神好,心情也好。
起身摺好被子,走出珠簾,瞧見一旁的洗簌用具,知曉一定有人來過,雖然不是是誰?過去洗簌,還未來得及換衣服,便聽聞屋外的鳥音。實在是忍不住,便出去了,也沒人再欄。
那人一身紫衣白色外衫,風度翩翩如玉樹矗立,一手拿著一根樹枝逗著籠裡的鳥兒,一手負背。
“你昨晚去哪裡了?”
“就在此地。”
“可我為什麼沒見到你?”玉清風不信。
慕容策收回樹枝,負手前移,走下階梯。
玉清風跟上。
一顆六尺雪柳樹下,藤椅在下,竹桌在旁,上置紫砂壺和兩隻圓形竹杯。壺嘴散著熱氣,裊裊上升,樹上繁花似雪,枝葉幽綠。周圍又是綠蘿常青藤,無花。
初起的陽光斜照而下,盡數落在椅上。
慕容策上前坐下,拿起竹杯傾倒一杯茶水,茶香沁鼻,低落聲宛似雨水從屋簷落下時一般愜意,絲毫不擾這裡的寧靜和辰時的安靜。杯滿卻未端起,而是,擱置在那。
玉清風一身紫色褻衣,也不覺涼意,一頭青絲未來得及梳起,因為行步,兩分垂在右旁,三分垂在後。
“衣衫不整,出來做什麼?”
而玉清風卻小心翼翼的上前,待走到他的面前緩緩傾身入他懷。
“王爺,幸好有你。”
某人含笑如玉,將他攬進懷裡,道“聽話就好。”
玉連覺一人入了玉清境的房間,進去時,那人已收拾妥當準備出門。
“清鏡,你要去何處?”
見是玉連覺,玉清境立刻作揖行禮,道“聽聞二弟回來,又入煜王府當差,如今,煜王爺被禁在府,我想去看看清風。若是可以,便接他回來聚聚。”
回來一段時間也聽聞了一些,外面的流言碎語自是不會去理會,什麼人做什麼事。
似乎是提及那人,玉連覺老眉生愁,搖搖在桌旁坐下,道“你是不知,清風在府裡的樣子。估計,是接不回來的。”
這事,父親不說,孃親倒是在耳邊說了許多。不過,在他看來,畢竟是一家人,無需這麼多的膈應,就算脾氣不好也是應該的,誰虧待誰一目瞭然的事情。
“爹。你又沒去問過,怎麼知道不可能呢?就算二弟被貶為奴才,出我玉家祖宗,可這血緣還在啊?皇上沒說不許去看他啊!”
“那煜王爺要是讓我們去看,我怎麼會到現在都沒見著?先前去了,也是不許見也不許他出門。現在,又如何見到?”
玉清境坐到旁側,思考了片刻,道“煜王爺為何把二弟攬入府內?招惹如此多是非都不肯放手。”
玉連覺看向他。這事你為何就看不出來?洛孜潺那老頭兒整日瘋言瘋語聽得都快吐火了。
“王爺,今日,臣帶著清鏡來想你謝恩。”玉連覺道。
慕容策看了看玉清境,道“玉公子在邊疆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