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煜吼了一聲,翻身就把他壓身下,叫他滿腦子都是色東西。
蛇毒就是那時落下的吧,那苦澀的藥都不知被自己倒過多少回。
“在想什麼呢,眼神兒歡了?”一碗糖水見底,南宮蓮滿意的用手帕拭去杜風嘴邊的水跡,在這小子心裡頭,自己還是蠻有分量的。
“告訴你,傅君勉沒事,別瞎哭。”南宮蓮繼續說道:“你叫我奶奶也行,我這就不嫌你叫老了,治好了病我們祖孫倆找個地方過日子,你喜歡養什麼破小孩就養。”
“去幾日就去找慕容劍,你就不用這麼病懨懨的了,好不好?”
杜風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噢,你這小子該我疼你的。”使勁的撅著杜風米餈慘白的臉蛋,直至浮上血色。
執起他的手,南宮蓮悠悠嘆息,“你這手傷過,連撥個高音都不行,你靠什麼我呢?”
露出編貝白牙,南宮蓮看得分明,他說可以。
能說不可以麼?忍受著心方處尖銳的痛楚,他不再是一個人了,他怕他身邊的人會被傷害。
南宮蓮來了以後,南宮明顯少話了很多,沒有再嘮叨著原諒什麼,靜靜的感受著杜風的心情慢慢開朗,依然耐心的照顧著他。
終於來檢查成品了,杜風沒有絲毫的拘泥之態,大大咧咧的站在銅鏡前,任由著南宮溫柔的拆下他身上的紗布。
光滑月牙色的膚質一點點的呈露,而自己的眸光是第一個見證者。
南宮貪婪的望著這新生完美無暇的身體,如珍珠般,發著瑩亮柔光,溫滑細膩若凝脂,驚歎著不住的摹挲。柔順的長髮披在後背,絲絲半掩胸前紅豆,光滑的小腹下稀疏微卷的毛髮擁著沉睡中的小傢伙。
已經完全的俘虜了自己,他就像自己精心打磨的璞玉,有著惑人的光芒,是自己永遠為之著魔的寶物。
“你真美。“杜風安靜的由著他把自己壓到寬大的榻上,“我愛你,小風。”吻似輕羽刷過剛見空氣而敏感的肌膚,本能的收縮了一下,瞥到南宮迷戀而灼熱的眼神,雙唇冉冉升起朵朵桃花。
“給我好不好……”耳邊溫熱呼吸逡巡,杜風睨著紫色藤蔓旁邊的一副畫像,黑色紅巾,那是第二次見這個人時的樣子,卻是最為深刻的。當時他以為世上最淡然的是溪語,可是見著他了,方知世上有如此人物,有著些許善良,清洌脫塵而孤傲無爭,那是最開始的想法。
但現在,一切都變了,對這個人只有厭惡,深深的厭惡。
感覺到他的手裹上自己的fen身,杜風閉上了雙眼。
會被很溫柔的愛撫,被含著時的溫熱和舌頭的撥弄讓人瘋狂,還有胸前兩處敏感也不會被放過,眼瞼,鼻尖,耳垂,喉結,腳心……都會被輕啄洗禮,身後裹著他最為火熱處,他的力量,脈動,讓自己欲罷不能……
“嗯哼……唔……”杜風的呻吟和半抬頭的器官讓南宮更無法忍耐,急切的扯下自己身上的累贅,頭埋在他的兩腿!間,把精緻的青芽含到嘴裡討好吮吸,不住的搔?刮揉捏雙球……
大手會託著自己的腰身,揉著臀!瓣,下腹一下下的摩擦著十分精神的,他的舌頭在自己口裡,火!熱埋在體內,節奏同樣的狂烈,用力,深入……
“啊……”沾著淡綠色的膏體剛伸他的後方,杜風就難耐的叫了出來,南宮倍受鼓舞的繼續增加手指深入,手更快的擼動身下人的完全挺立的。
快了,他喘著粗氣臉上既歡愉而痛苦,加快了衝刺的速度,隨著大吼一聲,體內最深處都會被灼傷……
杜風猛的弓起身子,雙手緊抓床單,尖叫高亢出口,“君煜……”
如雷轟,心神片刻空白,南宮呆滯的看著自己身上,體毛,甚至勃!起的分!身上的乳白液體。
還沒開始,身下人卻高?潮後一臉潮紅滿足的攤軟著。
“為什麼,為什麼……”南宮發瘋的抓起杜風的長髮,拼命的拽著他的頭往床上砸,不停的甩著巴掌落到杜風的臉上頭上。“啊!你說啊……”眼前的一切都猙獰扭曲著,完全坍塌的理智,只剩下人性最本能的發洩。
杜風沒睜眼,也睜不開眼,扣緊牙關任他為所欲為。
他做不下去,若崩緊的弦立斷,心破裂著淌血,尊嚴讓他無法做下。每一次都把一個死人的名字掛在口中,每一次都讓他聽到,那麼殘忍的踐踏他血肉做的心……
他一口咬到杜風的脖子上,只有一個念頭,吸乾他的血,吃了他的肉,讓他們一起死,一直糾纏到陰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