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這時候並不是時候,我這些日子幾乎是一直住在宮裡,出宮的時候宮裡的太監想必已經報了給皇上。
“你覺得是誰做的?”我問他,不言而喻,能吞也敢吞這麼大筆銀兩,必然只有手眼通天之人。
“如冰,你覺得呢?在這朝中的幾股勢力之中誰的嫌疑最大?”
蔡相的勢力已經被剷除殆盡,獨孤皇后的勢力微薄,而此事我又覺得不是上官慕會做的,剩下的就只有言相和曹太師。
我心裡暗自掂量也就他們的嫌疑最大,言相和曹太師都不是省油的燈,想要抓出來恐怕非比容易的事。
“慕,你能幫我在朝中和賬目中多查探言相和曹太師嗎?”
“不辭餘力!”上官慕端起酒杯說道:“朝廷的事情說完了嗎?如此良宵佳人在懷,但是談那些無趣的事豈不是浪費?”
他喝盡了杯中血色的葡萄酒,將我壓在石柱之上,俯身壓下來,貼著我的唇將口中葡萄酒渡進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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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三千寵愛在一身 。。。
他可真是膽大,我都已經反覆提醒過他,他卻仍然這樣不要命。
“唔……”那葡萄酒的後勁真大,烈酒入口腹之中如同燒起來一樣。
上官慕捧著我的臉蛋,肆意親吻著我的唇瓣,吮吸著我口中的汁液……外衣的領子已經敞開,露出大半截胸前的鎖骨被他緊緻結實的身體緊貼著……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咳嗽聲。
連忙推開了他,拉緊了衣領,轉過身卻見到御前太監劉公公正站在我們不遠處。
“公公,您怎麼也來尚書府了?”
我有些尷尬地問道。
“咱家還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看緊點相爺您。”劉公公一雙老眼似笑非笑:“這可不,咱家來得晚那麼一丁點,出來差錯,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