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閉上了嘴,現在的封翎月已不是他想攔就能攔得住的,若是真把人給氣走了,他也不知要上何處去尋。
秋夜微涼,兩人和衣而臥。雖是蓋著被子,可因和著衣裳,睡得並不踏實,越凌風總是不經意的就將被子踢了開。又因每次踢開了被子,封翎月都會小心翼翼的幫他再次蓋上。又使得他百做不厭的重複著踢被子的動作。
到了後半夜,越凌風是真的乏了,可心裡卻興的靜不下來。封翎月也累了,安靜的躺著,呼吸平穩。
越凌風翻了兩趟身,還是睡不著。
封翎月也覺得心裡亂亂的,他明明是想裡這個少年遠一點的。卻還是經不住這個少年纏,總是敗下陣來,任由擺佈,好像真的成了這個少年手中的木娃娃,任由擺弄。
深夜,有沒有燈,兩人都睜著眼睛,誰也看不見誰。兩人都很安靜,他不踢被子了,他也不再需要幫他蓋被子了,都以為彼此已經睡了過去。
想到對方可能已經睡了過去,越凌風索性大大的翻了一個身,將自己的一條腿和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封翎月身上。還有一隻手也緊緊的摟著封翎月的肩膀。
封翎月沒有動,做出一副熟睡的樣子。
身上的人呼吸的有些急促,凌亂,好像做夢了。夢似乎還不安穩。
那本殘缺的書裡,書寫著的正是幾個大人和一個孩子的故事,而那個孩子,此刻正在封翎月的身邊,長成了十五歲的少年。想著書中不完整的情節,那些零碎不全的殘忍過去。這個已經成了英俊少年的孩子,此刻做的又是什麼樣的噩夢?是往昔,還是可怕的未來?
是心疼,還是憐憫。封翎月合上眼睛,輕微的吐了口重氣,是出於憐愛還是同情?他的手扶上了少年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將少年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醉欲池纏綿歡
興許是因為昨夜睡得太晚的緣故,睡著後,越凌風就像死了一樣。就連封翎月何時醒來,何時離開的他都不知道。看來,睡在封翎月身邊是夠安穩,可也有危險。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梁意竟然已在房內。越凌風驚訝的道,“你何時來的?”
梁意笑的柔和,“剛到不久。”
越凌風又打量著房內,梁意道,“他去處理一些關於二公子的事,藥已經吃過了。”梁意邊說邊拿著溼帕子走到越凌風身前,蹲下身,半跪在越凌風身前,揚著手,也半仰著腦袋,幫越凌風擦著臉。他喜歡用仰視的角度去看這個少年。越凌風很自然的接受著梁意的殷勤。閉上眼睛,舒適的吐了口氣,“馮淺的勢力著實是可怕得很,就連最難收攏的敬七也被他拉攏了,真是……”
梁意不以為然的憋了憋嘴,“對二公子而言,收攏敬七並不難。”
“哦?如何說?”越凌風詫異道,敬七手下的天苑高手如雲,是馭鬼樓最不可缺少的一股勢力,就連馮然也得敬他七分。這也是他這個名字的由來。當初越凌風也探過他的口風,此人性格詭異,為人冷漠,向來不喜與人接觸,任何人與他說話至少都得保持七步的距離,當然,對敬七而言如果可能的話距離自然是越遠越好。
梁意依然只是笑了笑,端過一杯清水給越凌風,越凌風漱了漱口,深深地吸了口氣,覺得精神多了。
梁意起身在床沿坐了下去,詭異的笑了笑,“他就一個缺點可供人突破。”
越凌風聽的有些不耐煩了。他向來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與他拐彎抹角。梁意也知道越凌風的性子,所以並未停頓太久,將自己往越凌風肩上靠去,“他也喜歡男人,特別是像二公子那樣的。”
越凌風正了正身子,讓梁意靠起來舒服了些,沉了片刻,道,“你怎知道?”
梁意緊貼著越凌風的耳吐了口氣,“就怕說出來少主會生氣了!”
越凌風不以為然的合上了眼睛,一手枕著自己的後腦,一手擁著梁意似無骨般的身軀,梁意道,“如果連這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他在替二公子辦事呢?”
原來如此!越凌風嘆了口氣,算是自己糊塗了。似敬七那樣從來不與人多說半句話,不與人多靠近半分,除非是那不得不靠近才可以實施的雲雨之事,又還能有什麼方法靠近他。
梁意低頭在越凌風頸子上親了一下,比女人還要柔軟美麗的手熟稔的滑進了越凌風的衣下,輕車熟路的就尋到了越凌風身上的敏感地點,輕輕地畫了兩個圈,又輕輕地按了按,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越凌風有些抗議的動了動,梁意將手撐在越凌風身側,撐起身子,俯視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