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足以證明他的居心歹毒麼?”西門盈心中更恨西門晴了,只要他出現的地方,不管男人女人都會向著他,真不知道這種雌雄同體的怪物究竟對南宮家的人使了什麼迷藥讓他們都一個個站出來為他說話。
“這事情我會查。如今要緊的是我爹的喪事,一切事情都等之後再說罷。” 南宮墨蕭當然不願意相信西門盈,但同時又隱隱地鬆了一口氣,還好西門晴逃走了,他至少不用在承受著喪父之痛的此刻面對於他。
人都是自私的,南宮墨簫也不例外,他根本無法想象如何面對成為了自己殺父仇人的情人,所以乾脆逃避現實一般不採信妻子的說法,轉而將自己投入到忙碌的喪事中去。
南宮老爺一死,南宮墨簫便是南宮家的大家長,整個家族的頂樑柱了。一場葬禮辦的無限風光,前來南宮山莊悼念的人絡繹不絕。南宮墨簫忙得簡直像個停不下的陀螺,恨不得一日十二個時差都讓自己沒時間想,也沒時間來處理所謂的殺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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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焦頭爛額
事情總有結束的一天,南宮老爺如今已然入土為安,前來南宮山莊悼念的江湖上的武林豪傑也都走光了。還未待南宮墨簫徹底放鬆下來,西門盈竟已煽動了南宮家的三個德高望重,早就不理世事只給族內之事評判公道的長輩來見南宮墨簫,逼著他履行為父親報仇的義務了。
“各位叔伯長輩,墨蕭冷靜地想了一下,父親的死固然冤,但一定要說這西門晴便是那處心積慮要毒害我父親的,未免有些武斷。”事實上,除了那所謂的神醫說西門晴用藥至毒外,還未有別的證據證明此事。他的大哥,善良得就跟一隻擔驚受怕的小兔子沒什麼兩樣,平日對族裡人的照顧貼心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這麼柔弱的人又和南宮老爺無冤無仇的,說他突然狠下殺手,除了西門盈外,南宮山莊大部分人都是不信的。
“我們幾個長輩也不是隨意冤枉他人的人,人命關天,當然不能草率處理了。”南宮墨簫的大伯捻著山羊鬍子,緩緩說道:“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墨蕭也不能因為嫌疑之人不在此處便怠慢了調查。我們不是為了逼迫你,但你必須去把西門晴給找出來,到時與王神醫對峙,看看他有何說辭再下結論也不遲。”
“墨蕭也正在考慮此事,我已然飛鴿傳書讓南宮家散佈於江湖的門徒們四處打探西門晴的訊息了,這事情需要時間。一有訊息我一定把他帶回來給我父親在天之靈一個交代。”
這話說來容易,少年時被藏於西門家,從未闖蕩過江湖,見過他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如今要大海撈針,南宮墨簫心情十分複雜和矛盾。
一方面,他對那個人思念與日俱增,白日忙碌於應付各種各樣的人倒是還好,一到了晚上,那簡直是無法入眠,男人的本能讓他很有衝動紓解一下,可看到西門盈尖刻的摸樣就興致全無,無奈地用手紓解,卻久久無法出精,最後只能想象著昔日兩人歡好的場面,才能草草了事。
南宮墨簫沒想到這短短數月自己竟然對他的身體迷戀成這樣,竟好像除了他,什麼人都不夠味了,非但不夠味,自己是去嘗一嘗的興趣都沒有。
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就這樣把西門晴找到,逼迫他面對老公老爺過世的事情。南宮墨蕭下意識是不信西門晴毒害了父親,但現在並沒有證據能洗脫他的嫌疑,若是他能等到他回來,自己一定會想方設法保住他還他一個清白,現在他走了,任誰都會認為是畏罪潛逃的。
南宮墨簫一個頭兩個大,又喚來了王神醫尋問父親過世前的細節。那庸才只會唯唯諾諾畏首畏尾地重複著穆英草有毒,再問多的,簡直是抖如篩糠,真不知他是心裡有鬼還是別的什麼,為何懼怕成這樣。
南宮墨簫既然對王神醫有所懷疑,便給四川唐門去了一封信,讓他的好友唐家老三唐逸川詳細地給他解釋下穆英草如何做毒害人。
唐逸川沒有怠慢,收到他的信後立馬洋洋灑灑地詳細介紹了一下穆英草,並指出西門老爺死前的異狀並不像單單服食了穆英草所致,倒是像服食穆英草後又服了另外一種叫千紫紅的藥物。千紫紅本來也不是毒藥,但如果和穆英草一起使用,對於哮症病人那就是致命的了。只不過這種混合毒的使用方法,江湖上知道的人並不多,穆英草又不是隨隨便便能找到的,連唐逸川本人都沒有使用過,所以對具體的效果所知不多。
南宮墨簫讀完了唐逸川的信,眯起眼睛,心裡思索著究竟是誰如此歹毒,既要害了他父親又要順便加害西門晴。此人必定也是通曉醫理又熟悉南宮家的人,又聯絡到王神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