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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回事?是和爹爹有關嗎?”

褚仁點點頭:“詳細的過程,我不清楚,似乎又是誰起義了,爹爹和他有聯絡,那人被捕後供出爹爹來,爹爹、你,還有傅氏其他親族都入了監,這事兒反覆拖延了很久,但最終所有人都無罪釋放了……”

“那為什麼?爹爹是冤枉的?並沒有跟那義軍有瓜葛?”

“你覺得可能嗎?”褚仁幽幽地說。

傅眉搖搖頭,沉吟道:“但凡有義軍或者朱氏子孫的訊息,爹爹都會去打聽的,若是又有義軍,爹爹絕不會置之不理……”

“所以,你應該知道,把坐實了的謀叛案,打成無罪,該有多難。”

“那……到底是怎樣辦到的?”

褚仁搖搖頭:“我沒有看到詳細的記載,這種事情……應該也不可能有詳細記載,只是說,親友用‘奇計’使爹爹脫困。”

“那……那個起義的人姓什麼叫什麼?我勸諫著爹爹,不讓他們聯絡便是。”

褚仁又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這麼重要的事兒,怎會不記得了呢……”傅眉一跺腳,輕嘆道。

褚仁苦笑道:“眉哥哥,我不是研究歷史的,之所以知道這麼多,只是多看了一些關於爹爹的資料而已,隨便一個元初的起義軍首領的名字,想必你也是不知道的,就算爹爹也一定不知道。”

傅眉點點頭,沉吟道:“嗯……那這個‘奇計’到底是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褚仁頓了頓,又道,“我雖然不知道那‘奇計’是什麼,但是謀叛案是要上報到刑部去複審的,而且要有題本直接上達天聽。爹爹在晉省交遊廣闊,官場民間都有至交好友可以幫襯,但朝中應該是無親厚友人的,對嗎?”

傅眉點點頭。

“我想刑部那邊,如果沒有人關說,就算這計策再奇,恐怕也是不能輕易結案的……”

傅眉眉毛一挑:“你是說?“

褚仁點頭:“我此番跟那王爺進京,再怎樣也算是王府的貝勒,在京裡總可以託人關照下此事,若一但事發,我還可以去求……他,他是王爺,至少在刑部說得上話的。”

傅眉默然良久,才徐徐問道:“這‘朱衣道人’案,大約是什麼時候的事?”

褚仁搖頭:“我也不記得了,但肯定是順治年間,也許是三五年後,也許更久一些……”

“那就要有三五年不得相見……”傅眉很是悵然,“說不定,一輩子都沒有機緣待在一起了……”

“不會的!”褚仁笑著說,“大不了我裝失明,就說只有爹爹的針灸才能治好我,那王爺難道還能不送我回來?”

傅眉搖頭:“若那王爺要爹爹上京呢?”

褚仁一怔,讓傅山去王府供職?恐怕比殺了他還難,想了片刻,又笑道:“那我就說,我的病只有一種晉省特產的草藥能治,而且這種採藥必須用鮮的,幹品無效,這樣不就好了?你放心,我要想回來,總會有辦法的。”

傅眉展顏一笑,隨即又面帶憂色:“你不是在敷衍我吧?”

褚仁笑道:“我幾時對你說過謊來的?”

“你說過不會相認的……”

“好吧……這個算是我錯了,你讓我怎麼賠你,你儘管說。”褚仁咬了咬嘴唇,“就算你要打,等下次見面,我讓你打便是。”

“你……不會是因為認了親,覺得對不起我和爹爹,才弄出這一套說辭來的吧?”

褚仁大急:“你!……你怎可以不信我?我起先是沒想到,只是想著,不能讓你們和他們起衝突,不能讓你們吃虧,後來看到爹爹那態度,突然便想起了朱衣道人一案,若到時候他還是這樣,可是要吃大苦頭的……不管怎樣,我若是在京裡,多少能出的上力,我待在這裡,卻是半點忙也幫不上的!”

傅眉見褚仁急得面紅耳赤,忙道:“你別急,我信你,我信你!”

“你要也不信我,我去何苦跟那王爺去?又何苦預留地步,籌劃著將來怎麼回來?”褚仁胸口起伏,依然是氣得難以自抑。

“對不住……我說錯話了。”傅眉說著,捏著那戒尺的一頭,將另一頭往褚仁手裡塞。

“哼……明知道人家最討厭這個……”褚仁一把搶過戒尺,丟到床的儘裡面,嘴角上翹,帶了一點笑意。

傅眉也是一笑,拿出了那條黃帶子:“你帶走吧……”

“留給你了。”

“我留著這韃子的東西做什麼……”

“什麼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