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辦?夜公子說:你不是回來把人給趕走了麼?姬大俠氣結:要是我沒回來,你還不真讓他們摸了去?上次在揚州的時候你出手那麼狠,這次怎麼就心善了?夜公子奇怪地看了一眼姬大俠,覺得這貨身為武林正道之人,怎麼現在盼著自己傷人?真是腦子有坑。不過夜公子還是解釋道:我沒帶刀。姬大俠說:我不是看著你把那匕首……說著說著姬大俠反應過來了,夜公子只帶了姬大俠送給他的那把所謂的定情信物,看他對那玩意的喜愛程度,自然不願髒了它。姬大俠自戀地想,這樣是不是可以說明我在小白心裡的越來越重要了呢?於是姬大俠心情就這麼好了起來,換了個笑臉,把這茬揭過了,說,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要馬上叫我知道麼?夜公子想我又不是對付不了。不過他看姬大俠一臉你隨便使喚吧的樣子,還是說道:好。然後夜公子換了話題:你剛剛去買什麼了?姬大俠差點忘了,於是趕忙把手裡的紙包遞上去,說道:麥記的包子,味道很不錯,我們出來這麼久了,我猜你應該有點餓了,嚐嚐。說著姬大俠就遞了一個過去。夜公子接過來,吃了幾口,覺得味道確實不錯,便說:是挺不錯的,下次有機會帶狗剩來嚐嚐。姬大俠一聽,臉就黑了,明明是自己買給他吃的,怎麼吃的時候想著別的男人?就算那個人和他清清白白只是發小也不行!不對,誰知道他們以前有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看那狗剩嘴上不乾淨的樣子,再看看小白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也許早就被佔了什麼便宜也說不定。——所以姬大俠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加幻想症吧!人家只是純潔的閨蜜關係啊!姬大俠越想越覺得有那麼回事,越覺得有那麼回事就越想把便宜佔回來,於是拉著夜公子便尋了一處無人的小巷,把人壓牆上親了個夠本,順便還點了幾把火。夜公子這下是真惱了,衝著姬大俠襠下就是抬腿一頂——當然了,沒下狠手——不過姬大俠還是吃痛放開了夜公子,捂住那處說:你謀殺親夫啊!你不要性福了啊!夜公子拔出匕首,說:你再在外面亂來,我真廢了你!也就是說在家裡亂來沒事對吧?姬大俠就這樣鑽牛角尖地理解了。遂即笑道:我不在外面亂來了,你彆氣。你看你衣服後面都髒了,我們回家吧。夜公子看不到後面的光景,不過想來也是,剛剛姬大俠把他按在牆上的時候不知道蹭了多少灰,於是便答應了。姬大俠幫夜公子後背拍了拍,沒拍怎麼幹淨——畢竟是白衣,然後便拉著夜公子回去了。至於剛剛他買的幾個包子,早在親人的時候就掉地上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裡的流浪狗。又悠閒地過了些日子,終於到了臘八。臘月初八,不僅僅是一個節日,也是姬大俠的生辰。過了這日,姬大俠便真正的二十六歲了。正當青年是吧?和夜公子一比還是好老。姬大俠沒有告訴夜公子這天是他的生辰,因為他自己心裡有點小九九。何況就算告訴夜公子了,結果也不會怎樣——難道夜公子會把自己當禮物送給姬大俠?還是回去做夢比較實際。夜公子中午吃了壽麵——當然了,他沒注意到那是姬大俠的壽麵,然後下午練武消磨了些時光,晚上又吃了一碗臘八粥,便被姬大俠要求去洗澡了。夜公子不是邋遢之人,雖然冬天冷了點,不過還是願意洗的,便也沒在意。只不過快要洗好的時候,姬大俠便又進來了。夜公子皺眉,這隻雞又想做什麼?夜公子自然是想到了某些兒童不宜的事,因為他覺得姬大俠的腦子裡基本裝的都是些兒童不宜的事。夜公子看著姬大俠,神色不是很友好。姬大俠訕訕,捂了鼻子,提了提手上的包裹,說,洗完換上這套衣服。然後放下了包裹,說我先出去了,便出去了。——夜公子的裸體對姬大俠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姬大俠差點把持不住崩鼻血了。姬大俠已經在別處洗了澡,這會換上了一套新衣,色調為紅色,跟他給夜公子的那套款式差不多。姬大俠帶著洗了澡換了衣服的夜公子,去了祠堂,他對著祠堂裡供奉著的排位,說道:爹,娘,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夜公子,小白。然後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你們的兒媳婦。然後他對夜公子道:這上面供著的,是我爹孃。小白,你和我一起拜拜他們好麼?夜公子看著姬大俠的眼睛,點了點頭。然後就被姬大俠拉著一起跪下,磕了三個頭。拜完就要起身,姬大俠卻拉過夜公子將他轉了過來和自己面對面,按著他和自己對拜了一下。夜公子怒道:你做什麼?姬大俠眨眨眼,說夫妻對拜。夜公子表示不和這流氓瞎扯,便起身不理他回房去了。房間裡浴桶早就被僕人搬出去了,但外間的桌子上卻布了些酒菜。夜公子轉身看剛進來的姬大俠,問:這是做什麼?姬大俠道:其實今天是我的生辰。夜公子瞭然,道:所以要我陪你喝酒麼?姬大俠心裡說當然不是,不過嘴上卻說的是:也算是吧。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