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邊請,待老奴命人打掃好了廂房,公子便可入住了。夜公子點點頭,就跟著王伯走了,留下姬大俠和馬對視:說好的住一屋同床共枕呢?!馬兒嗤了一口氣,似乎在說:喜聞樂見。夜公子吃過了晚飯,在屋內洗澡。這幾天路上“趕路”,風塵僕僕的,即使是冬日無汗,身上也不舒服得慌。熱水浸身,舒服得夜公子都快要睡著了。然後就聽見門吱呀的一聲開了,又吱呀地關上了,夜公子用膝蓋想也知道來的是那隻雞,用腳踝想也知道那隻雞進來想幹嘛。然後就此處省略三千一百九十六字,事後姬大俠抱著夜公子躺在床上,聊著天。姬大俠抱怨說你今天怎麼就這樣答應住客房了呢?害得我得來客房找你。這客房的床真小真硬,你睡得慣麼?明天搬到我屋住吧……姬大俠又說:明天帶你去做幾套衣裳吧,你這黑衣……我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就穿著了,雖然你穿著挺好看的,但老穿著這件,也會磨舊磨破不是?姬大俠還說:過幾日,我帶你去附近走走,杭州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唔……到時候我們一起遊湖賞雪,湖心亭飲酒,觀冬日殘荷,一定別有一番滋味……你好像不會喝酒?沒關係,到時候我教你,我們可以先喝些果酒,沒白酒那麼烈,也沒黃酒那麼上頭……不過我更想看你醉了的樣子,一定很有趣……姬大俠說了很多話,暢想了很多未來美好的玩意,結果夜公子一句話都沒鳥他,姬大俠喚了幾句夜公子,結果發現夜公子已經睡著了。姬大俠自覺無趣,但又有點興奮得睡不著,於是繼續意淫起夜公子醉酒後耍酒瘋脫衣服聲音甜膩地叫著他夫君相公什麼的,要怎麼猥瑣怎麼猥瑣,然後就打起了主意——什麼時候教他喝酒時,乾脆就騙他喝些容易醉的吧。姬大俠在黑暗中誒嘿嘿地猥瑣笑了出來,夜公子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似乎夢到了那隻雞又要對他做什麼所謂情趣之事,不堪其擾。第二天一早姬大俠便頂著王伯詭異的目光,將夜公子連人帶物的一起打包回了自己屋。王伯一直盯著姬大俠的目光,終於讓姬大俠的厚臉皮有點掛出不住了,於是便拉了王伯去到了角落,如此這般嘰裡咕嚕了一番,王伯的神色逐漸地從疑惑變得驚訝,最後又轉為了然淡定了。最後姬大俠叮囑道:你可千萬別在他面前提什麼主母啊夫人啊之類的,他……脾氣不大好,現在還因為被我……耿耿於懷呢。王伯應下了,道:老奴省得了。然後又問道:老爺今天要和公子出去麼?姬大俠說:嗯,帶他去做幾件衣裳,也快過年了啊。王伯內心默默吐槽:離年關還有一個多月呢老爺。然後王伯去賬房支取了一些錢交給姬大俠,大意是,不可委屈了夫人。姬大俠雖不明就裡,但還是很高興地把錢收下了。姬大俠帶著夜公子在成衣店呆了一個上午,丈量尺寸選擇布料商量款式,姬大俠和裁縫討論得熱火朝天,夜公子人卻懨懨的沒什麼精神,他實在對這些無感,衣服穿著舒適便好,至於款式麼,只要不太花哨便於行動就行。臨走時,姬大俠從店裡買走了件狐裘,天冷了,小白該多穿點了,白色的狐裘很襯小白,穿在身上果真是人比花嬌——姬大俠又花痴了,而且用了奇怪的形容詞。日子過得很清閒,姬大俠每天和夜公子秀秀恩愛(單方面的),然後指導指導夜公子功夫,切磋切磋吃吃豆腐,偶爾晚上和夜公子做做運動,特別逍遙自在。姬大俠覺得自己都快要提前退休過上老年生活了。王伯也挺滿意的,覺得雖然這個主母是男的,也不管事,但是好歹老爺安定下來了,不會拿著錢出去花天酒地白白糟蹋了。又過了幾日,夜公子的衣服終於做好送來了,姬大俠迫不及待地讓他穿上給自己看。所幸姬大俠雖然有不少惡趣味,但暫時還不敢惹惱了夜公子,所以定做的款式還算保守,顏色也素雅,基本是些白的黑的青的。只不過他雖然不敢明著來些什麼,但還是讓裁縫在選料用線上用了最好的,所以夜公子穿起來,還真有一種脫俗的氣質,感覺不像是普通有錢人家的少爺。最後,姬大俠讓夜公子穿上一件白衣,套著狐裘,一起出門了。姬大俠有心顯擺顯擺自己的漂亮媳婦,所以一路招搖過市,回頭率略高。不過姬大俠顯然忘了夜公子招惹登徒子的能力,所以當他轉身去哪給夜公子買什麼什麼小吃的時候,就有幾個從另外方向來的地痞流氓看到了夜公子,色從心起,上來調戲了。流氓言語低俗,嘴裡盡是些葷話,但是夜公子也僅是面色不善,沒有任何動作——姬大俠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然後姬大俠就看到一個流氓膽子更大了,伸出手來想要摸夜公子的臉,夜公子卻沒有要躲的意思!姬大俠怒了,上前一腳踢飛了流氓,一臉的戾氣,嚇得其他幾個流氓也趕緊跑了——他們還是認得姬大俠的。姬大俠生氣,質問夜公子:你剛剛怎麼躲都不躲?!要真被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