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意秋聽到此,恍然大悟,“難怪小然說在京城看到血伺了,原來就是墨染。可是他怎麼連墨染縮骨後的樣子也知道呢?”
司空離解說,“葉然碰到墨染那次,他沒有縮骨。”
“難道他時常縮骨,時常又不縮的嗎?瑕塵從窗影上看到的那次就沒縮是吧。”
司空離點頭,“他去見舊門人時,就會不用縮骨功,所以那次也正好讓葉然看到。”
“舊門人?不是散了嗎?”
“也不全散,有的自願留下來了。”
“留下來了?”陸意秋眼睛轉了一圈,大膽地猜測道:“難道,難道你說會點拳腳功夫的僕人就是血屠堂的殺手?”
“是的。”
陸意秋瞪大眼睛,好一陣才消化,“你怎麼把他們留在身邊?”
“我想讓他們過平常人的平凡生活,而不是每日枕刀而眠,提心吊膽。”
“怪不得你把皇帝賜的美妾作主嫁給他們,原來是有私心的。”
“那也要他們有意,我才會做這個主。”
“算了,隨你。還是說墨染跟林大人吧,後來他們怎麼樣了?”陸意秋一點也不介意身邊的僕人是殺手的事,誰讓自己枕邊人就是個殺手老大呢。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殺手老大約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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