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濁液。
“……”易洛迦抿了抿嘴唇,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
屋內春意融融,估計在他進來之前,這裡曾有位妃子接受了王上的臨幸,至於是孫貴妃還是麗妃,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易洛迦隱隱覺得奇怪,如果王上不久前還在和愛妃纏綿悱惻,那麼執筆葉筠又是何時被王上囑託,傳見自己的呢?
“蘇越的傷勢怎樣了?”易濤的突然發問讓易洛迦回過神來,他答道,“傷情穩住了,不過臣離開的時候,他還昏迷著,因而不便與臣同來,臣只得抗旨不從,罪該萬死,請我王責罰。”
“罷了。反正孤王本來也沒打算讓他再來。當面謝罪什麼的,都是昭侯央著孤王下的旨意。”
“……臣的確有愧於昭侯。”
“也沒什麼愧不愧的,如今局面,在孤王意料之中。”易濤說著,竟然幽暗地冷冷笑了。易洛迦一怔,只覺得王上的笑容雖然好看,卻詭異得像地獄修羅般,不由心下微寒,便不願再多看,只是低著頭問:“臣愚鈍,還請我王明示。”
易濤輕撫下唇,笑道:“其實,也不能說盡在孤王的意料之中,因為孤王原本以為,昭郡主和蘇越,兩人中必有一死的,卻沒想到他們都還活著。不過昭郡主左耳失聰,這多少也夠了……”
易洛迦心驚,但表情仍是淡淡然的模樣,問道:“我王,這是何意?”
“借刀殺人啊。”易濤笑吟吟地說,“洛迦,你如此睿智沉穩,怎會連如此淺顯的伎倆都看不透呢?”
易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