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給他弄來草藥,他不願喝,羲武就抱著他睡覺。被羲武抱著的時候,蘇既明能感覺到他身上有力量傳給自己,那股力量竟能驅散病痛。一覺醒來之後,病已經去了大半。不過這個以人治病的代價也是很慘重的,男人早上正是最把持不住的時候,他大病初癒,壓根沒什麼反抗的力氣,莫名其妙又被羲武給上了。羲武也是有能耐,居然把他弄得極其舒服,做完之後滿身大汗,人也舒爽了。有了第一回又有了第二回,後來的第三回也順理成章了……
蘇既明心疼極了:“公子別哭了。”
“我要……我要……”蘇既明無力地喃喃。
蘇硯忙把耳朵湊上去:“你要什麼?”
“我要……回京城。”
蘇硯愣住。他只覺心都揪起來了。
“我想祖母……我……討厭這個鬼地方……我想回京城……”蘇既明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我……我去求魏大人!讓他送咱們回去!”蘇硯說著就要跳下床去找魏瓊。
蘇既明吃力地拉住他,苦笑搖了搖頭:“算了……若是我想……就能依著我……我又怎會落到今天……”
蘇硯傻傻地定在原地,不片刻亦難受地流下兩行清淚。
蘇硯給蘇既明請了大夫,然而漢人大夫瞧了他的毛病後竟然有些為難:“蘇大人這病,我曾見過類似的,他這病的病因恐怕是這些時日飲食喝酒無度傷了脾胃,再加上水土不服瘴氣中毒導致的。這樣的病不好治。”
蘇硯急壞了:“怎麼不好治?病因你都看出來了,趕緊開藥啊!”嶺南瘴氣瀰漫,儋州卻沒有。初來此地之人難以適應,當初蘇硯也曾吃過瘴氣的苦頭,只是治起來也不難,他不曉得為何到了蘇既明身上卻不好治。
大夫道:“解瘴氣之毒並不難,然而我們漢醫開的解瘴毒的藥對脾胃不利,若是常人服了也沒什麼,只是蘇大人現在已經脾胃不調,再用藥的話,怕是反而加重病情。從前是有過這樣的例子的。”
蘇硯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家公子還治不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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