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頭犬早受過訓,輕易不會咬人,牙齒也盡用軟棉包裹起來,然而畢竟力大、粗糙,犬口稍有闔上,便給男人的下體帶來非同一般的壓迫感!若妃只覺昏沈與清醒之中,一顆心直直從左胸提到嗓眼,在巨大的驚懼之下,立刻撲嗖嗖尿了出來!
“啊啊啊啊——救命啊!”男人狂亂的哭號掙扎,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這噩夢的一切,然而那舌如骨之蛆,竟吞下他軟癱的整個男根,細細吮吸!更多的尿液無法遏制,汩汩而出,被吞了個囫圇!
過於激烈的情緒彷彿隨著這一陣尿急而洶湧噴出,男人渾身也毫不自主的軟了下來,於是那獸類的侵蝕便更加觸肉驚心!巨大的哈喇子順著分身直流而下;然而黑犬仍不滿足,順著囊袋向下繼續舔弄,花唇被強硬地重重舔開,柔順而無力地被迫向兩旁展開,小珠處被蘊含著巨力的舌尖反覆肆虐;不同於人類的觸感及力度,更帶出萬分詭異的感受。
待到下體一一舔淨,那犬繼續向下,開始舔弄尚插著玉勢的前蕊,粗糙的爪子自然而然地壓服在男子滑嫩的大腿處,略微伸出的指甲更留下了幾個細小而又略深的紅點。然而男子早已顧不得這處的傷害,舌頭刁鑽地追求著更多的美食,細細舔過每一寸臀縫過後,更意猶未盡地在腫脹的肛唇處搜尋,如蛇一般鑽研著,彷彿想要擠入小穴汲取更多!這動作帶動那玉勢漸漸深入,摩擦著敏感的內壁,讓男人竟不由自主的收縮!
隨著熱氣的呼哧、涎水的灌溉,分身竟然逐漸挺翹復活,違逆其主人的意志,向感官投降乞饒!“呃啊!啊啊!”小腹空空如也,囊袋便司其職,月餘未曾發洩過的精液在黑犬的持續舔弄、輕輕噬咬下終於陸續滴漏出來。
黑犬頓時有了新的目標,轉過頭來一口含住仍在顫抖的那話兒吮吸不停,巨大的吸力及熾熱的口腔包裹著男人最敏感的器官,帶起新一輪的戰慄嚎叫:“不要!不!啊啊啊——!放過我,放過我!”
然而嘶吼並無分毫作用,淫蕩的身子歡快地背離了魂魄,在一隻狗的舔弄之下,不斷地於恐懼與痛苦之中反覆滴落液體,卻又無法達到高潮!淫液順著細小的玉勢縫隙不斷滴落,磨難彷彿一個永世的輪迴迴圈著,無止無盡!
嘶吼漸漸低落下來,只有下體隨著不斷的被舔幹、再溼潤而抽搐著……直到滿面淚流早已乾涸,喬雲飛喃喃地哀求著:“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救救我!李熙——”張大的眼睛無助地望著虛空,昏迷之前,男人發出了最後的哀鳴,彷彿不屈的魂魄在此刻煙消雲散。
再次醒來之時,神志不清的喬雲飛瑟縮著哀嚎,直到溫熱香甜的水淋在身上、訓練有素的僕從按摩著緊繃的肌肉,才慢慢地平靜下來。稍一恢復神智,他便匍匐著吐了個半死。
劉昌見著心驚,立刻威脅道:“娘娘若是聽話,也不必走這一遭。快別傷了身子,奴才可擔當不起!”喬雲飛仍舊一陣陣作嘔著,但到底吐不出什麼來,只是仍舊顫抖,躲閃著他人的觸碰。經歷了這求死不能的一遭,彷彿三魂七魄已死,只剩下畏畏縮縮、充滿恐懼的肉體。
41 三年之賭
李熙聞報時,已是晚了數個時辰;既非家國大事,影衛又如何敢強硬上報、打斷政事?待到聽聞如此這般,熙帝立時擺駕萬壑松風。
喬雲飛受激過度,此刻正臥床不起,見到熙帝來時,仍舊神志不清。熙帝好容易將人哄著圈抱在懷,那人也因他熟悉的體香、溫熱而寬闊的胸膛,乖乖蜷縮在懷,猶如個乖巧的稚子孩童一般,畏縮著用他的身子,去抵擋任何害怕的人影。
好不容易,哄著吃飯喝藥,看他漸漸睡去。夜半時分,眼見那人摸索著起身,一雙虛弱得仍在顫抖的手,慢慢劃上他赤裸的胳膊臂膀、遊移著來到頸脖處,做出欲掐的動作。
熙帝屏氣凝神,只覺心頭又痛,知道此刻這人已恢復了清醒的神智。待到喬雲飛漸漸知道自己氣力不足,仍是尤嫌未足地狠狠咬了李熙一口。此刻聽聞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到底知道這人醒著。
“你弄死我吧!”喬雲飛輕輕呢喃,帶著前所未有的決絕。
李熙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等想:“棄之不捨,食之可惜……”
“……既然如此,為何不乾脆放我歸去……”
“執念已生、求不得苦,放你走,朕一定會一輩子記掛在心,更何況,朕做不到。”
“……如此這般,我遲早也是要被你們弄死的。”
“周誠孝我已放過。不如改一改賭約。”
喬雲飛心中一跳,到底靜靜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