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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啊……”久未得到任何安撫調弄的蜜穴,彷彿活物一般不斷吸著手指,花壁如同浪潮一般滾滾張合碾過,既勁且柔,更帶起嘖嘖水聲。

李熙一指在那穴進進出出的挑逗,著意試他是否馴服,道:“今日之罰,此時未盡。你有兩個選擇,一則,朕五日不賜雨露;二則,你若今日乖乖做個燭戲,朕便賞你前蕊承歡。”

水霧般的眸子張開來,在嫩紅的肌膚映照下更如星光;此刻這星光只餘純美色香,再無半絲頑固及憤恨:“若奴願做燭戲……”

到底是親口承認了自己的飢渴及淫靡,沉溺的男子,其臉色更如蒸霞,羞恥仍舊漫上心頭。

50 試煉。獎賞

且說李熙將人抱回正陽宮,已是日暮時分,也不再翻什麼牌子,將喬雲飛放在案桌之上,命人呈上幾隻新燭來。新燃的特製紅燭便被一一擱在趴伏的背脊上。這一次熙帝有意試煉,足足看了一個時辰的書,而喬雲飛只是保持平舉姿勢,不敢稍有動作,只是靜默地任那些燭淚,不斷滴落到背脊溝中。

一片寂靜之中,只有書頁聲不時響起,而趴伏在案桌上的人,彷彿此刻已成了一隻巨大的燭臺,只為照明存在。

堪堪一個時辰,用以支撐的四肢漸漸顫抖,深恐功虧一簣換來懲罰的喬雲飛,呼吸也彷彿停滯。

他這時深時淺的呼吸,這才引得專注於書的皇帝回過神來,望見案上這赤裸身子逗人模樣,嬉笑著摘下燭臺,將他釋放:“若奴今日做得不錯,朕就兌現諾言,好好賞賞你。”

眨眼間人已被抱上龍床,難耐的身軀扭動著勾引帝王。久未得到滿足的情慾,彷彿下一刻就將全然釋放。

然而李熙卻調笑著自箱籠中拿出那隻巨大的鱉甲男形,遞到喬雲飛臉畔唇邊兒:“若奴想麼?”

這隻男形,喬雲飛早已見過,作為熙帝心中定下的獎賞,卻還未親身歷過。沒成想,今日的寵幸居然是它!然而微張的口阻不住那物覃頭的挺進,不一時,無處可躲的舌頭已將巨大的男根前端溼潤。

直到整個男形挺進入口,將原本一張俊俏沉淪的臉龐漲得苦悶,熙帝才停止了寸進之舉:“若是不潤潤,呆會兒受苦的還是你……”

盞茶功夫,張大到極限的嘴中不斷溢位津液,將那物潤得黑光發亮,猶如詭異的活物。

李熙拔出男根主枝,又命喬雲飛伸出舌頭舔舐根處分出的小小枝幹。那枝幹上密佈著一針一樣的凸起,只是每根針頭都較為圓潤。

只見那沾滿透明唾液的香舌戰戰兢兢地伸了出來,一下一下撩撥著小枝,連帶著針頭如浪濤一般起起伏伏。李熙也不由呼吸急促起來,伸指不斷調弄他私處,引逗更多情不自禁的反映。

好不容易前戲告一段落,李熙急匆匆將男形束在腰上,兩隻巨劍頓時直直挺入!

“啊——!”久未得到任何填充的花蕊一接觸那粗大的鱉甲男形,立時迸發出激情的蜜汁!前所未有的充實,令喬雲飛幾欲高潮!

待到龍根與男形同時挺進到底,不能再寸進之時;那男形分出來的小枝幹,也正正抵在了敏感的花唇處!李熙分出兩指,撥開羞澀的花唇,寶珠便無可遁形,被針片兒牢牢抵住。

李熙身形稍動,喬雲飛便已抵擋不住,顫抖如篩糠一般:“啊啊啊!”

兩穴的內壁在前後夾擊的摩擦之下,彷彿快要被磨碎般,瘙癢頓解,急劇收縮;而陰蒂飽受凸起的責罰,過於激烈的快感,頓如浪濤席捲全身!

李熙不過動作一二,便止息下來,徒留下沉浸在慾望深淵卻無法解脫的喬雲飛,哀哀呻吟。

不多時,敏感之處一股令人狂躁的不安湧上,低沉中帶點嘶啞的乞求響起:“皇上……求皇上……求求……”

在燭淚煎熬下不敢稍稍動彈地苦等了一個時辰,這時僵硬的四肢都活泛了起來;柔韌的身子本應如豹般矯健,此刻卻如蛇般扭動著。直至李熙擁著他腰間,突然一個翻騰,兩人換了個體位!

“啊啊——”坐立下沈瞬間,兩穴彷彿被貫穿一般,而敏感的花唇更因著摩擦如經歷了火舌撩撥,燃燒起來!

長久的訓練調教,使得喬雲飛的身子暗藏的情慾全被激發,此刻這一動作,更點起了燎原大火,時時刻刻都無法滿足的軀體,猶如獻祭一般串插在兩隻巨劍之上,卻仍舊未得滿足!

李熙肆掠地挑逗著鈴口和紅腫乳頭,一面逗弄一面戲謔問道:“朕伺候得淫穴可還舒服?”

發下重誓、一個時辰的懲罰,早令喬雲飛放下堅持,此時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