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輕輕抱起,動作輕柔,卻仍是驚醒了夢中人。
男人楚楚而乖順的依在胸懷,哀求道:“求皇上饒過雲飛……”
見此情狀,雖說憐惜有之,然而懲罰畢竟是懲罰。明知不可逃而逃,哪怕一絲的可能性,李熙都想遏止。
這次的遊戲,名曰“燭臺”。
李熙一把將人放倒,牽引鎖鏈扣在門環上,使之呈現四肢高抬、臀部幾要豎立的模樣。略微拉扯取下機關,分身立刻直挺挺豎了起來。
隨手取下牆壁上的燭臺,傾斜、一滴滴燭淚立時滴落,沾溼了原本就被夾得紅腫油亮的挺立乳珠。
“啊!啊啊!”隨著燭淚滴落,被束的男子不斷扭動身軀想要躲避。因彎曲而顯露出褶皺的腰身,柔韌結實,份外誘人。
不一時燭蠟凝固,在雙乳上結出厚而硬的兩片小殼來。
控制者開始不斷搓揉他下身,撩撥起連片吟聲浪語:“啊哈……啊哈……”
空虛未得滿足,男人極力扭動著身軀,去就那雙肆意的手;雙穴也不斷泌出些汁液,望去水光一片。
待到男子終於忍不住開始哀求求歡,熙帝卻又從燭臺側閣中抽出根嶄新的紅燭,豎立著插入那淫蕩的後穴。“啊——”空虛半晌終於得到插入,後穴立時如開合的小嘴般,狼吞虎嚥。
第二根則挑了根份外短小的紅燭,緊緊插在分身口的釵尖中,正正倒指虛空。
待到雙燭燃起,不多時幾滴紅淚便順著燭身滑下,激起敏感身子的一陣戰慄。而由於姿勢緣故,第二根短燭直直指向胸腹,倒斜插著,滴落也更快些。
“求皇上……啊!……皇上……”
此刻喬雲飛早已不敢再動,然而又哪裡能夠阻止那紅淚的斷續滴落?直挺挺的身子早已分不清是痛是爽,沒有被堵塞的前蕊又滑出一大塊白蜜來。
不過一炷香時間,喬雲飛已支援不住,汗珠不斷從苦悶的臉頰劃過,雙腿虛軟微抖。
“求皇上饒了若奴……若奴……啊!再也不敢了……”
“不逃了?”熙帝懷疑地審視著身畔人,類似的話早已說過無數遍。
“若奴……不敢了……救救我……啊!饒了我……”
熙帝捏住那不斷呻吟張闔的下頜,強勢逼問:“說,你是朕的奴寵,一生一世,聽從朕命,絕不違逆,發誓!”
“……啊哈……啊哈……”好不容易,被情慾和燭淚責罰的男子,終於凝聚起最後的氣力:“我發誓,一生一世,聽從皇上命令,絕不違逆;一生做皇上的奴寵,絕不再逃……啊!”
“違誓如何?朕要你用你最在乎的應誓!還有,叫朕的名字!”
身下的男子嚅喏著,晶瑩淚珠自臉龐滑落。
“呵呵,如果你不違誓,又何懼應報?雲飛,你最在乎的人,你我皆知。”
熙帝手上不停,伸出幾指在下體處若有似無地撩撥,靜靜等他屈服。
再過盞茶時分,男子已失去氣力,僅靠鎖鏈支撐;而紅燭淚,也因越來越傾斜的身體,燒得越來越快,不斷滴落更多、覆蓋大片肌膚。
眼見幾滴燭淚連串兒滴下,順著抬起的臀部縫隙,直直流過蜜蕊會陰,直達皺起的細瘦小腹,想要滑落到一呼一吸的胸膛。
“……啊哈……啊哈……”全身麻癢難當,漸漸隨著燭淚的冷卻凝固被封閉起來,異樣之下,更覺飢渴難熬。
時間的流逝在此刻彷彿停滯。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世的時刻,喬雲飛終於張開因飢渴呼吸而乾涸的口:“皇天在上,喬雲飛對天發誓,此生為李熙之奴,絕不敢再有絲毫違逆……一生聽從其令,絕不敢再想要逃脫……”
“如有、如有違逆……”大張的眼睛,直直望著俯視他的男人,終於在對方逼視的目光之下道出最後一句:“如有違逆、父母雙親不得安享晚安……他日賓天、九泉之下亦不瞑目……”
喬雲飛誓言一落,眼淚頓如怒海之水,連綿不絕:“啊——!!啊啊啊——!”
嘶吼聲中,李熙拿下將要燒盡的紅燭,慢慢撕開一片片緊貼肌膚的燭皮兒。而喬雲飛也仿若赤子一般,任他動作,再無絲毫抗拒表情。
一片片赤紅肌膚袒露出來,李熙將人解開躺下,突然一耳光扇向挺立的青莖,那物隨著動作晃悠悠漲得更大,頭上也滴落些露珠兒來。
喬雲飛因此一個噎氣,終於止住了嘶吼,神態猶自迷離,仿若還在幻夢。
李熙伸出根指頭插入那潤滑炙熱的花蕊,立刻喚醒了對方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