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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甜膩的鼻哼隨之聲聲響起,二人膩了有大半個時辰,喬雲飛終於渾身一癱,那蕊急遽的收縮著噴出大量汁液!李熙卻並未釋放,自動自發地以手捏住龍根,強忍得幾欲噴血。即便如此,數月未曾承歡的喬雲飛也只恨不足,喘息片刻恢復點兒精神過後,竟是扭動著身子意猶未盡!

李熙倒喘一聲,不知如何是好,愛哄著道:“愛妃今晚既已做足一次,不如留待明日再說?”

“不……啊哈……”回答他的聲音欲哭不哭,斷續若絕:“皇上……”

熙帝心軟不已,暗恨數月來無法不為之的冷落與疏忽,更加呵護安慰。輕輕伏下身子:“雲飛想要什麼?跟朕說……乖……”

細弱遊絲的輕語,自他耳畔滑過:“後、後面……”

這帶點兒羞澀難安的求寵,令李熙更加欲滿如熾。

“啊!”地一聲驚叫,龍根已插入後庭花中,被那緊緻的甬道熱情包裹,又與方才前處的享受迥然而異、別有一番滋味。李熙抽插片刻,喬雲飛早已勃發的分身更加漲起,忽然間哀悽地哭叫起來:“啊啊啊——”

滿口的津液隨著哭叫滑落兩頰,聲音模糊而不知所云。李熙卻時時刻刻按捺著自己生怕有失,注意著身下人的動靜,此刻以為喬雲飛還未滿足,連忙俯下身子,黑暗中摸索著口含住那豎立的尖尖乳頭。那穴立時絞緊,逼得他越發賣力地動作起來。身下人益發昂昂唧唧地叫嚷起來,半晌,模模糊糊地喊聲才漸漸被李熙聽明白了:“啊啊……漲破了……哈啊……求你……尿——”

原來喬雲飛自孕期起,除了胸房乳頭時不時的脹痛、腹部不時疼痛之外,最大的不適之一,便是漲尿。腹內再次發育,逼得膀胱縮小,時時刻刻便想著要尿出,頻繁之極。此事御醫早已有稟,李熙此刻卻是忘了。

平日夜裡,喬雲飛便要強忍著不適,整夜帶上細長的珍珠兒串,一顆顆自己插入那話兒,以使尿來時能及時流瀉出去。只是今夜既然李熙作陪,羞澀之下,竟是一念之差,並未戴上那物。李熙並不知道這等細枝末節,又混忘了數月前的訓練之事,致使喬雲飛於激情之中,憋悶欲死,有此一劫。

此刻李熙連忙一聲令語:“尿吧!”喬雲飛頓然渾身抽搐,憋了數個時辰的一丁點兒尿液點點噴灑,後穴也如通電一般不住地收縮,令李熙也渾身一震、釋放出來!

56 春花燦(微虐)

既然日過一日,二人便再也無法遏制,無論李熙如何想要硬起心腸,總是被喬雲飛各種帶些彆扭憤恨的小動作,弄得不得不留夜作陪,末了又耐不住他夜裡的輾轉媚色,總要情不自禁。

如此不過半月,例行症脈時,御醫便戰戰兢兢又鄭重其事地來報:若妃已呈滑脈之象、危險之至!所幸發現得早,只要早禁房事、好好調養,應能度過此關。

李熙憤然大怒,一股邪火卻不知如何發洩、發洩給誰才好。

到了夜間,本待好好安撫腹痛難忍的若妃;誰曾想、入了夜,經此磨難的喬雲飛卻仍舊輾轉求歡、哀渴莫名!

李熙經了日裡御醫的警告,自然無論他如何哀求,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只見得燭火之下,枕邊人淚溼沾襟,漸漸忍得久了,竟然放下數月來的矜持冷淡、扭動著身子哀求連連:“皇上……皇上……”

李熙百般安撫,撫摸他滿頭秀髮、以麼指擦去那粒粒珍珠般的淚滴兒,又哄逗著舔吻對方,自己身下也悄然勃發,份外難受。

不多時,喬雲飛呼吸緊促,哀求到極限時竟然自動自發地脫下褻褲,張開腿來不住亂摸。自瀆般的舉止,悲悽的“啊啊”呻吟與哀求,更令李熙痛到極處。眼前狂亂的人早已聽不進他的勸慰,下體處汁液亂滴,媚色及男人的體香不斷擴散。

見他這等狂放舉動,李熙大驚失色的同時,只好以腰帶將人捆束起來。二人憋悶糾葛了數個時辰,直到喬雲飛尖叫著喊出:“求求…淫穴……癢啊啊啊!”李熙也幾要淚流,終於妥協著伸出手指,慢慢安慰那不斷收縮擴張的隱秘之所。

待到喬雲飛終於在半被滿足的睏倦之中睡去,李熙這才解開腰繩,親親按摩他手腕上的青紫痕跡,心中也再無半分旖旎風光,只覺心疼、心痛、惱怒、不安而又煩亂。

當慣了皇帝的,無論如何,總有人給他出氣。

劉昌的南風閣、御膳房以至太醫院,衣食住行一干人等的司官、總管,被他一令齊齊宣至御前。

只是問詢卻不好皇帝開口,悄悄坐於屏風之後聽審,由御前內侍總管六安擔起代詢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