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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後穴、女蕊處的物什便彷彿隨著他的動作而一進一出、甚至被水流衝得更加深入;而陰蒂處的銀鏈不斷或絞纏著或鬆開來,與分身鈴口處不時旋轉的銀簪更是相應相和!成熟的囊袋和分身不禁刺激而挺拔起來,然而又在每一次落勢時因為綢布的拉扯而被逼收緊,猶如一雙手在不斷的搓揉壓縮、放開那話兒!

“!!——”隨著嘩嘩嘩的水流、啪啪啪富有節奏的踩踏聲,若妃無聲的哽咽著,小腹不斷鼓起,幾欲炸裂!腰腹間青筋綻放,不一時竟有水流從口中、下穴中不斷流出!然而精確衡量、吊高的繩鎖已由不得他停止,唯有不斷地抬高一腿,不斷反覆著尋求暫時的解脫!反反覆覆之中,喬雲飛久經調教又被塗抹了大量春藥的身子開始發紅情動,隨著他的動作,抽插著的木勢管子、時進時出的水流、一收一放的分身綢袋乃至痛到極處反而發癢的陰蒂和乳頭,都成為了他情慾的來源!無盡的煎熬持續了彷彿一生一世,每當幾欲昏厥,收緊的下體機關便提醒著他抬腿繼續:“嗯嗚嗚嗚——!”

突然幾聲重重的撞擊聲打破樊籠:“住手——!”來人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和室外的涼風匆匆趕來,猶有喘息和顫抖。一屋子的奴才們立時哆哆嗦嗦的跪下,然而熙帝卻誰都不看,三兩步竄到木臺之上,將仍舊在不斷跳動著的人一把摟住!喬雲飛癱軟在他懷中,此刻已氣息微弱,身子仍舊在微微的顫抖和戰慄著,綢制的黑布下,幾滴眼淚和著冷汗,慢慢滑過臉頰。

熙帝顫抖著慢慢解開那層黑布,與無神而又絕望的雙眼對視良久。“啪!”剎那間熙帝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個反手的耳光:“是朕錯了!不生就不生了!朕不要什麼孩子了!”胸前孱弱倚靠的男子,只是緩緩閉闔了雙眼,帶落又一串珍珠般的水粒,紛紛落下。

熙帝如珍如寶地將男人身上的鐐銬鎖鏈一一除去,解除蒂珠上的小針時又未仔細觀察,竟未察覺那噬人的小鉤!匆匆忙忙收拾完畢,天子又連聲傳喚御醫,親自守候在旁。待到喬雲飛終於緩緩入睡時,這才緩過神來處理一二。一旁的眾內侍此刻早已紛紛嚇破了膽,劉昌劉公公更是抖得如同篩糠一般。但是熙帝對喬雲飛的安置耽誤了時間,反而給了他緩和的機會。此刻見到天子銳目掃來,就如一陣冷風過境,劉昌反而先一步負荊請罪、給了自己開脫的機會。只見這狡猾如鼠的老宦重重以頭磕地,直到一片鮮血濺射,平日裡精光四射的老眼此刻昏花得老淚漣漣,整個人混如一條忠臣愚笨的老狗:“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萬死不辭,奴才該死!”

熙帝正被昏睡中仍不安穩的喬雲飛捏住袖口,此刻低聲不悅地呵斥:“閉嘴別吵!”劉昌立時如同一隻鋸了嘴的葫蘆閉上了嘴般,只畏畏縮縮可憐兮兮地跪伏在一角,猶如連氣息也停滯了一般。

待到第二日早起,因為喬雲飛一夜的依偎依賴而心情好了不少的天子,自然將重重的火氣放下。始作俑者竟然在某種程度上扮演了救贖者和安慰者,這不得不說是人心的詭異和軟弱可欺造成的縫隙。然而對於無路可逃、無法可選的喬雲飛來說,無論理智上神智上清醒時是如何想如何思的,在重重的夢魘裡、在無盡的迷夢下,在魂回的記憶裡,瀰漫的龍誕香、強勢而無法抵禦的熟悉的男子氣息、寬闊溫暖而又堅固的胸膛,只能是他唯一的依靠。

熙帝心中深知自己的放任不管、一心求子算是罪魁禍首,而作為奴才,劉昌不過是條忠心耿耿的狗而已!何況這條狗,在過去的侍奉中功勞有之,懲罰出師無名,此次就暫且放過他吧!鬼使神差的,劉昌死裡逃生,僅僅是捱了重重百十個板子——自然有事先的賄賂幫忙他皮開肉綻卻筋骨無損。

陰差陽錯,就在熙帝完全放棄了要個喬雲飛的孩子的念頭之後,御醫們卻在不斷的調理和診斷之中下了一個截然相反的定論:若妃娘娘女蕊擴張已極,生子應屬無恙。

32 愛恨交融

永昌十三年 六月廿三

自這種種事故之後,若妃寵冠後宮,即使是數朝歷史中也前所未有的,與皇帝幾乎形影不離。一旦離開了唯一的“庇護者”,對於重重包圍上來的眾多奴才,便如驚弓之鳥一般、形若瘋癲。不吃、不喝、不喜、不樂,瘋了似的拒絕任何人的靠近與語言,尤其的,拒絕宦官尖銳刺耳的嗓音。離開了熙帝,他不穿、不言、不行也不眠,待到困頓已極時,尤未能得個睡死,整個人如同魔怔一般,於夢魘中哭嚎掙扎。

這種完全無可理喻的依賴,對高高在上不懂歡愛真情、不知揣測他人心意的皇帝反而沒有絲毫異常。對於喬雲飛數十日的狀若瘋癲,他在一方面擔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