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灌腸、掐揉?與御醫們商議良久之後,劉昌冥思苦想,終於決定為恢復產夫的氣力,實行特殊的訓練。
初十日裡,平日裡大多數的調教手段,倒是都一一停止。只是每日裡,下體夾帶著巨大玉勢的若妃被內侍們扶起,被迫在庭院內走動甚至跑跳。雖有布巾從跨間直纏上腰腹,緊緊裹住玉勢不使其脫落,然而只要男人稍不注意,那物便會在穴內上下摩擦,既是褻玩,又帶來疼痛。於是便只得用盡力氣、夾緊那物什,一步一個膽戰心驚。
待到若妃的氣力在休養生息之中恢復得不錯,劉昌便將人雙眼矇蔽著引領到改造過後的盥洗室中,實施最極致的調教手段。
徹底赤裸的男子不夾一物,被強硬地捆綁著扶上了木臺。黑布阻礙了視線,身子也份外敏感。久經摺磨之下,若妃已經因這未知的刑罰而情不自禁地顫抖戰慄。然而數日以來的祈求與威脅,毫無用處,他所能做的,只不過是按捺下求死的心,保有最後一點神智不被逼瘋——不能瘋掉,如果瘋掉在這裡,那麼他的隱忍和他的忍辱又算得了什麼?不知不覺間喬雲飛咬透了下唇,強逼著自己等待又一輪酷刑。
不一時,有人自兩旁抱起了他大腿、大大向兩邊抬起,身子在失衡之中被展了開來,垂吊的分身與兩丸也在他前後欲仰欲倒中搖擺。似乎是無數細小絨毛樣的溼潤物什在下體、乳頭處一一反覆劃過,帶起寸寸肌膚上一陣敏感的疙瘩豎立,那物細緻地塗抹他全身上下,直到各處都涼涼溼滑一片這才罷休。微風吹過,似乎各處都又癢又瘙一般。
然後,女蕊及後穴,又一次地被插入了什麼物什,習以為常的令他想自嘲!不算太硬,只是女蕊處的物什一如既往地粗長寬廣,卻剛剛好卡在穴口,經過一番搓揉和推堵才被放進去。隨即,他感覺什麼冰冷冷的鏈子在腰腹間滑動。“啊!”兩隻冰冷的夾子夾上了乳頭,帶動銀鏈輕響。齒夾銳利,幾乎咬透乳尖的疼痛傳來,帶起一絲血跡。短促的叫聲過後,彷彿為了害怕他咬斷舌頭一般,一隻柔軟的木塞被塞入了口中,牢牢捆縛在後腦。
“嗯——!”又一陣尖銳的刺痛突兀地傳來,男人的雙腿甚至大大彈跳了一下——原來敏感的陰蒂已經被兩指掰開,一隻帶著彎鉤的細小銀針,帶著小小的、不易察覺的鉤子刺入小珠之中,帶起一串血紅的小珠滴落!男人因著這巨大而極其短促的刺痛,剎那間失禁,大腿根部的肌肉也隨之痙攣抽起筋來!
為了讓他適應這痛苦,周圍人停止了動作,給他時間喘息、恢復。待到喘息稍稍平定,一雙手輕觸著鐵夾上紅腫的雙乳,搓揉起來,漸漸轉移了下體的注意力,也讓上下兩處的刺痛變成了鈍鈍的麻木:“呵啊……呵啊……”
四周莫名的無數雙手,便又井然一致地、開始了動作。鐵鏈聲、悄聲細語的囑託聲、流水聲乃至於各種物什的碰撞聲、衣衫的摩擦聲、輕手輕腳的步履聲交雜在一起,讓若妃更加迷失了神智,唯有耳畔越變越大的自己的喘息聲:“哈啊……哈啊……”漸漸蓋過一切,無法分辨和預料出任何即將到來的調教——胯間半挺立被什麼柔軟的料子緊緊包裹,向上提起;雙腳被套上了什麼硬物,然後兩邊支撐著他的人緩緩地小心放下了他的雙腿。動作間,鏈條交錯的聲響叮叮噹噹;雙手也被向上拉扯著吊了起來。
待到若妃能夠完全獨自站立,周圍的人這才小心翼翼地撤了開去,只留下幾床搭載在周圍半人高石牆上的溼透的棉被,用於避免萬一的危險。“起——!”隨著一聲高高長長的似男似女的宦官聲音,若妃於莫名慌亂中感覺自己被升了起來,連帶的,包裹分身的綢袋漸漸提起、收縮,女蒂處的鉤子也彷彿被勾起,直到他墊高了雙足,以前腳與雙手共同著力,這才勉強支撐著不被撕裂!
“放——!起——!”拉長的聲調,連續著放了兩次命令,木臺上水車旁的男人便突兀地跳動起來!“嗚嗚嗚嗚——”慘烈的悶呼聲撕裂空間,只見男子的雙足在木杆和腳撐的支撐下只能一起一伏,一隻腳跳起時另一隻腳便無可奈何地放下!然而當他稍有下沈,女蒂小珠上的鉤子便直直繃緊,帶動著分身孔道的小簪子及女肉上的銀鏈收緊、旋轉!於是若妃只好不斷的重複抬腳、跳躍、抬另一隻腳、跳躍的舉動!然而他這一情不自禁的舉動,卻帶動了足下踏板所牽連的水車轉動,大量的水流隨著他的踩踏而不斷衝入女穴及後庭!喬雲飛悶叫著顧不了許多,不斷地運動著雙腿,幾達極速!激烈的水流沖刷著五臟六腑,彷彿只能靠雙手勉力保持吊立跳躍之姿;乳頭上的鏈子隨著他的跳躍而不斷擺動,更帶動了額外的異樣觸感;每當跳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