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知道,腰傷可大可小,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病根…”
李朝鉞十分無奈,但見聶玉棠笑嘻嘻的朝他行了一個大禮:“皇上,天乾物燥,多喝點酸梅湯,可以去火。若再沒別的吩咐,微臣先行告退了。”
李朝鉞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他堂堂一個九五之尊,個個都對他有意見,他有氣又找誰出?
但見聶玉棠勝了嘴仗,心情豁然開朗,就連抿緊的唇線都微微上翹,能瞧出幾分得意來。接著攏了攏袖子笑眯眯大步往外走,邊走邊說:“啊呀呀!這大好的天氣!就連我的心情也跟著一併燦爛了起來…又怎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復開心顏吶!”
李朝鉞在房中聽到這話氣的笑了,朝他離開的方向甩了一本奏摺:“渾小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捂臉,近來BG無能,一個字也寫不出來,於是搞了個耽美,怪不好意思的。。。主要是前段時間腰傷太令人怨念,至今颳風下雨還疼著,躺床上就憋出了這麼一個猥瑣的故事,真是。。。伏地謝罪~!
如果今晚網站不抽能登的上來,就再更一章。。。
☆、尚書大人的內心獨白
出了宮門,時候尚早。
聶玉棠吩咐等候的車伕先行打道回府,他大老爺要自己上街去走一走,逛一逛,聽個小曲喝個花酒什麼的,也算體察民情的一種。
只是才剛走了沒幾步,便瞧見正前方不遠處跪著一個妙齡少女,披麻戴孝的,旁邊還豎了一塊牌子,寫著:賣身葬父。
聶玉棠立時精神抖擻,打算上前普及一下尚書大人慈愛世人的光輝形象。誰知一抹白影倏忽飄到那少女面前,蹲下來往她手裡塞了一錠銀子,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盤。
“嘁!”聶玉棠掏出一把扇子,手心裡轉了幾圈,於胸前一張,輕輕扇了兩下。“草蓆上躺著的也忒不專業,腳趾頭還動著呢!”隨即朝那白影努努嘴,“呆子,爛好人!敢搶老爺我出風頭的好機會,活該你被騙,哼!”說完便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
沿路東瞧瞧,西摸摸,尚書大人分別流露出了對古玩的熱衷和對糖葫蘆的興趣,一張好看的臉,臉色如那天上的雲,從欣喜若狂到饞涎欲滴,千變萬化,豐富多姿。古玩鋪子的老闆素日裡嫌貧愛富,斤斤計較,這一天聶玉棠來來去去摸了他的玉佩好幾回,並且最後表示不打算買,他都沒有生氣,反而賠著笑說:“大人好眼力,這是贗品,不是什麼上好的貨色,來來,美玉配美人,老夫今日送大人一件好物,不要錢,大人裡邊請,裡邊請!”聶玉棠被恭維的背上發毛,很罕見的羞澀了,靦腆了,連連擺著手逃了。乃至走出老遠,鋪子的老闆還目送著他的身影,一臉嚮往道:“真是人比花嬌啊…”
而那賣糖葫蘆的小販,見到聶玉棠的第一印象是,他撥開洶湧的人潮,在芸芸眾生之中,凡夫俗子之中,異常惹眼。白色的臉頰剔透若玉,溼漉漉的眼珠靈動活現,像極了一隻雪貂,一隻在人群中迷路的雪貂。當聶玉棠停在小販跟前緩上一口氣時,他看著紅彤彤的糖葫蘆,想要買一串來吃,可大熱天糖霜全化了,終究是沒買成,於是帶著些許哀怨,撅著嘴失望的離開。乃至走出老遠,小販還對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一個勁喃喃自語道:“好可愛呀…”
至於那些個躲在弄堂巷子裡的鶯鶯燕燕,則個個咬住手絹愁眉苦臉,尋思著辦法該如何與他結交。渾然不覺四周變化的聶玉棠只是好生奇怪,怎得今日一路這麼多姑娘跌帕子?敢情京師在皇上的治理下既沒有采花賊也不見小偷兒?
最後他好心的替她們拾起來,柔聲道:“貼身之物還請姑娘好生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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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見大魚上鉤,連忙道了聲謝,轉而含情脈脈的望著他,欲言又止,欲露還羞…
尚書大人靈機一動,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正是他普及‘三好尚書’形象的最佳時機。究竟是哪三好呢?便是他時常掛在嘴邊的:本相有三好,樂善好施,好客,好結交天下友人!趕忙盛意拳拳地邀請她們:“咳,茫茫人海中能與姑娘相遇實乃緣份,還請姑娘給在下一個面子,好讓在下做東,一起到前頭醉仙居小酌一杯。”
姑娘們聞言眨巴眨巴眼睛,傻了!
醉仙居,醉仙居,連神仙都會銷魂宿醉流連忘返的地方,那是什麼好地方?
自然是溫柔鄉,銷金窟,京城裡最大的青樓花坊,五毒聚集之地。
霎那間,聶玉棠風流倜儻的光輝形象一落千丈,猥瑣了。姑娘們暗許的芳心碎了,一個個跺腳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