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寒之拿起一旁的毛巾伸入水中,“水溫正好,脫衣吧。”
“哦。”沈弈安靜的脫下衣服,仍舊只剩一條裡褲在身。
蘇寒之將毛巾的水擰出一些,如昨日般從肩膀開始向後背擦起,轉到胸前時,沈弈看著他如常的臉色,終是忍不住開口:“今日怎麼中途回來了?”
蘇寒之並不抬眸,只是淡淡的說:“預定的事提早完成,就先回來了。”
“哦。”沈弈試探著繼續問,“那後來去哪了?”
蘇寒之一邊輕輕的擦拭一邊回答:“回府上拿了些衣物。”
原來不是想離開,沈弈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卻聽蘇寒之忽然問道:“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沈弈一愣,他這是讓自己對午後那場誤會做以解釋嗎?不知是近情情怯還是過於忐忑,沈弈試探的開口問道:“什麼意思?”
不如他的一番糾結,蘇寒之淡淡的回答:“字面上的意思。”
終於確定了蘇寒之的意思,一種強烈的喜悅從心中盪漾開來,呈現在臉上是無盡的笑意,沈弈仔細的聽著蘇寒之:“你承認吃醋了?”
蘇寒之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眉,未置可否。
沈弈的眼睛笑的幾乎眯成一條線,卻在如何解釋上犯了難,斟酌半響還是實話實說:“憐安那會在向我表白。”
蘇寒之手下動作一停,忽然直起身子轉身走開。
沈弈一急,趕忙說:“但是我沒有接受,你不要走。”
蘇寒之卻是停在桶邊:“我只是洗毛巾。”
見蘇寒之重新擰了毛巾走近,沈弈這才撥出一口氣,卻是仍然心有餘悸,眼珠一轉,直接拉過走到床邊的蘇寒之:“寒之,坐下。”
被忽然拉著坐在沈弈身邊的蘇寒之一愣:“你做什麼?”
沈弈不答,只是伸出右手從蘇寒之的後背環過,覆上蘇寒之外側的肩膀,之後才說:“我當時只是這樣拍他的肩。”
本以為如此解釋會讓蘇寒之釋然,卻不料蘇寒之聲音變冷:“你平日就是與他如此勾肩搭背的嗎?”
沈弈徹底愣住:“不是,我只當他是兄弟。”
卻見蘇寒之不再說話,而是扭過頭做勢站起,沈弈急著叫道:“寒之。”手下亦是一個用力,試圖將已微微起身的蘇寒之重新攬在身前。
蘇寒之絲毫未料到沈弈的舉動,身子在突如其來的力道下一個傾斜,眼見便要撞到沈弈胸前,擔心撞到他的傷口,蘇寒之趕忙伸出雙手一撐,不偏不倚覆在沈弈有些堅硬的胸膛上,身體亦尾隨其後貼近。
沈弈亦是未料到蘇寒之會忽然朝自己撲來,下意識伸出另一隻手一接,便將他擁在自己懷中,卻未想到他那兩隻修長的玉手剛好覆在了自己的兩處敏感之上,幾乎是同時,自己那另外一處敏感也在他的觸碰下開始不爭氣的蠢蠢欲動。
沈弈面色一沉,呼吸立即變得有些急重,卻忽然感覺他的雙手在自己胸膛上慢慢蜷起,那微弱的滑動更是自己忍不住一片戰慄。方要低頭確認他的意圖,卻覺他的身體也在微動,似是要離開自己的身體,沈弈並未阻攔,而是鬆開手任他起身,自己的某處卻不可遏制的勃發。
擔心壓到沈弈傷口的蘇寒之一站起身便朝傷口處看去,卻被那再次高高支起的裡褲吸引了目光,心裡微動,手伸開又握緊幾個來回,終是朝前伸出手。
“你做什麼!”感覺蘇寒之的手隔褲覆在自己的慾望之上,沈弈渾身一震。
蘇寒之卻是一手握住,話中亦帶著些暗啞:“幫你。”說著,抓起越來越硬的慾望上下晃動。
沈弈一驚,強烈的慾望讓自己想要繼續,可心裡卻不想讓蘇寒之如此這般委屈滿足自己,亦有些不想讓兩人的第一次如此草率,咬了咬唇,艱難的伸出手按住蘇寒之的手:“寒之,不用,我還有傷。”
蘇寒之手中一頓,感覺掌心傳來的火熱:“那你怎麼辦?”
沈弈撥出一口氣:“冷靜一會就好。”
“咕嚕。”蘇寒之的肚子戲劇般的響了一聲。
蘇寒之收回手,順水推舟的說:“我還未用晚膳,聽秦商說你也沒用,我去叫人準備一些。”
“好。”沈弈爽快的回答,沒有蘇寒之在側,自己還能平靜的快一些。
蘇寒之端著飯菜回來的時候,沈弈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桌前,只是兩人邊吃邊聊了大半個時辰,沈弈的□才漸漸熄滅。
也正因為如此,這之後每晚的擦身便成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