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彥推搡著韓式希,嘴上說著毫無威力的譴責。
韓式希更是開心,也不說什麼,就勾起夏彥的尖下巴,攫住那惦念許久的紅唇,深深吻了下去。夏彥氣壞了,直罵這男人無恥,但所有的話從嘴巴里出來都變成了曖昧的嗚嗚聲。夏彥掙扎啊掙扎,只是韓式希的手臂太過有力,不論怎麼拉扯都是紋絲不動。
夏彥越是掙扎韓式希吻得越深,最後韓式希乾脆傾身將夏彥壓倒在那床上,手也不規矩地伸進衣服裡,在夏彥纖瘦的小身子骨上摸來摸去,摸得夏彥氣息不穩、身子發軟。
夏彥被摸得腦袋發懵連反抗都變得微弱了,好在韓式希還知道分寸,過過嘴癮和手癮也就沒有再繼續了。
撐起身子,看著身上雙眸迷霧的夏彥,韓式希笑道:“彥,你這樣有人我可真要‘疼’你了。”
夏彥一怔,瞬間回過神來,眼中水光盡去,慌張地抓過被子把自己捂起來,無措道:“這、這裡是馬車啊!你不許亂來!”
“呵呵,不是馬車就能亂來了?那我們下車去……”韓式希咬著夏彥的耳朵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那也不行!”夏彥恨死這個壞男人了,老想著要欺負他,“你不許咬我耳朵!”
夏彥用被子去蒙韓式希的頭,想把這壞男人給推開,不過韓式希是誰呀,手一拉就把被子給拉開了,夏彥就這麼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看夏彥那又氣又急又羞又惱的樣子,韓式希笑得可開心了。
韓式希又問:“彥,讓你吃的餅你吃完了嗎?”
夏彥可不敢讓韓式希找到理由“罰”他,忙說:“吃完了!”
哪想韓式希居然說:“可是我餓了怎麼辦?”
“啊?”
夏彥一下沒反應過來,就被韓式希欺上了唇,低聲曖昧道:“我餓了,想吃你……”
“不、不要──唔!”
夏彥又被吻堵住了嘴,一肚子的抗議都說不出來了,他看著這個在眼睛裡放到最大的男人,心裡鬱悶極了,腹誹道: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韓式希在夏彥身上吃盡了豆腐才堪堪住手,將夏彥抱在懷裡,看著夏彥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又親一口,惹來夏彥的瞪視韓式希也只當是情趣。
但夏彥其實除了被韓子青等人調侃弄得很窘迫外,倒也不排斥韓式希的親暱。夏彥自個兒鬱悶了一會兒,便自發地偎進韓式希的懷裡,隔著衣物感受著韓式希胸膛的跳動和溫暖,心中出奇的安定。
“將軍……”
夏彥剛要說話,卻被韓式希捏了小手打斷:“彥,我說過,沒人的時候就叫我的名字,你忘了我可要罰你哦。”
“你就知道欺負我……”夏彥嘟囔一聲,頓了頓,還是輕聲喚道:“政……”如此親密的稱呼讓夏彥一時有些不適應,聽韓式希發出兩聲輕笑,夏彥臉上又燒了起來,埋頭害羞一會兒,才輕聲說:“政,這戰爭要打到什麼時候?”
“呵呵,我不知道,說不定要打到蘇康兩國之一被滅國才算完吧。”韓式希感慨了一句,常年征戰也讓他感到了疲憊,“彥是倦了嗎?”
夏彥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細聲問:“戰爭打不完,政就要一直打下去嗎?”
韓式希突然明白了夏彥的心思,哈哈一笑,捧起夏彥的臉蛋親親,笑道:“不會的。若是戰爭一直打不完,那兩年後我和老皇帝的約定到期了,我便可以辭官離去,到時候我和彥就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生活──彥想去塞外嗎?中原紛亂,我們去塞外做牧馬人可好?”
去哪裡夏彥根本不在意,只是聽到這話真真切切地從韓式希口中說出來,夏彥心裡安定了,心頭甜甜的,在韓式希的注視下夏彥害羞地微微點頭,默默地期待著兩年後那野原紅陽執手牧馬的日子。
(0。4鮮幣)宮中記 76 蘇清被俘
和夏彥親熱了片刻,韓式希又被陳維叫出去了。
陳維走在韓式希身邊低聲道:“將軍,這康國的水師好像有些奇怪。”
韓式希問:“怎麼了?”
“康國水師有三分之一都不見了,我們派人到灕江上游查詢,但未見蹤跡。好像有聽下游的人報告,似乎有看到一隻龐大的船隊朝海口開去……”
陳維的話讓韓式希皺起了眉頭。
康國的水師始終是蘇國進攻路上的一根刺,而且這根刺很難拔,一是蘇國造船的技術起步晚,比不上康國,二是蘇國計程車兵大多是旱鴨子,比不上水鄉出生的康國人善泅,最後就是蘇國缺少能征善戰的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