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是後來為了某些原因,改名了。蕭寂與皇上,本是親生兄弟,長相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為農家出身,只是前朝皇帝暴政,農民倒是餓死了不少。起義爆發了蕭氏兄弟一步一步相依為命的攀到了最高的位子,那時候,蕭寂還是個只知道叫著哥哥的小孩子。蕭寂十六歲那年,看著哥哥君臨天下,萬人俯首稱臣,但是君臣有別。
那一天,蕭然帶著賀禮來到哥哥的宮殿,鄭重的叩了九個頭。九叩首時,大聲喊道:“吾皇蕭錦。”起身,輕輕一笑,用口型說了一句“已經不是哥哥了。”
那晚,蕭錦一邊晃動著酒杯裡的液體,一邊輕蔑的看著跪在一邊抬不起頭的弟弟。“蕭然,不認朕這個哥哥了嗎?”
“皇上讓草民如何相認?”蕭然抬起頭來,望著哥哥。
“那好。”
蕭錦起身,迅速將弟弟反按到身下,“既然不是兄弟了,那這種事情。”手伸進了蕭然的褻褲,“也不能算違背天理吧?”
反身就是一拳。只是未擊中。卻被上面上壓得更嚴實了。
“就在地上?還是到床上?然兒,你讓朕等的太久太久了。簡直是不能再忍了。”邪魅的語氣。在蕭然耳邊徘徊許久。
叩門聲,門開了。忠義衣冠整束的站在門檻前。:“奴才是來接主子的。”
蕭錦見狀放開了蕭然,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定的說:“快帶然兒回去吧,不然夜深受涼了可就不好了。”
“謝皇上。”說吧,忠義將蕭然扶起,行了別禮,便離開了。
又是那晚,一道聖旨,封安譽王,遠上遼東,賜名蕭寂。
這一別,別到了今日。
入夜,長安正在院子裡擦柱子。話說長安或許對那柱子有著異常的執念,每次就擦那一根,身高可以夠得著的地方都比其他柱子乾淨許多。半玩半擦的消磨時間。
“長安,長安!”草叢之間傳來輕聲呼喚,並伴有一顆小石子丟了過來。
不用看,這麼作死,一定是忠義。
長安走進,人卻沒了,留下了一封信。大意是講讓長安去看看蕭寂。忠義看來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最後附有一句提示:可能會受傷,不過還是拜託了。
長安看著被自己弄得很乾淨的柱子。又看看手上的信。轉身向蕭寂的寢殿去了。
進門,見蕭寂趴在桌子上似寐,桌子上的飯菜是新換的。還冒著熱氣。長安正準備向前走,蕭寂詐屍般的起來。“滾。”伴隨著一個碗砸向長安。
血,從額頭汩汩流出。長安站著不動。用袖子拭去了頭上的液體。
“怎麼,是來找我請示離開的麼?”蕭寂笑了。“沒關係,離開了也無妨。反正,篡位什麼的是無望了,對吧,大局已定,連太子都立了。”
“不。有希望的。”長安說。
蕭寂緩緩起身,看樣子應該是好久沒有進食了,“前段時間收到了皇上的來信,大意是讓本王遠上京師。赴宴。說立太子,要詔告天下。你說……”
“去吧,我陪你。”長安的語氣不容置疑。
蕭寂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雖然只有一瞬,轉眼又平息了。“好”
【現下,大約只有這樣才能使彼此信任吧。這個世界,又開始亂了呢。】長安默想。
第11章 南下京師
追隨一時,追隨一世。人類的可悲處也便於此,聰明的人,為了名譽不會背叛。愚蠢的人,壓根沒想過背叛是什麼。
北方的桃花現在開的正旺,京師的荷花已出芽,差異甚大。今天,便是出發的日子了,南下京師。
只是還有一個麻煩事,長安在京城倒是方便被殺了,而且楚家沒落的後裔遍佈大江南北,有的苟且偷生。有的趕盡殺絕,有的說不定七大姨八大嬸的認出了長安就有點糟糕了,再要是一揭發,恐怕蕭寂也得被牽扯進去。誰知道那些所謂的親戚到底親不親,為了利益,人類是可以連人性都捨棄的,何況親情。
“長安,你的名字得改一下。還有這幅容貌,稍微易容就可以了。對了,還有你倒是得裝的像一點風塵人物。”蕭寂一身青色朝服,倒是顯得朝服似乎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比平時灑脫了不少,也不愧為深閨人的夢中郎。
“知道了。”長安倒是一如既往的對襟半臂,水藍色,和蕭寂站在一起毫無違和感,尤其是一頭的身高差,更是相得益彰。“趕緊上車吧。”
“好”蕭寂說完就登上了馬車,長安緊隨其後。對於長安而言最麻煩的事情倒不是被追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