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子一顫,抬眼望向我,臉色說不出的愉悅,他回道:“我也是,我也愛你深入骨髓。”
我環住了他的腰身,說:“這裡好冷。”他一把捧起了我,將我抱到了床上。
他壓在我的身上舔著我的肌膚,微癢讓我身體不停扭動,他終於忍不住一把抬起我的腰,身體開始前後抽動。
忽然一個小小的聲音傳來,側過頭只見門縫獨留一個紙糊的燈籠,人影不知何處。
我停下了身上的動作,軟軟地躺在了床上。
寒景秋俯下身來趴在我的身上,他說:“如此,你便滿意了吧。”
我吃驚地瞪大雙眼,原來他知道,一切不過一場戲,他卻配合我演了下去。
他又撐起身子,用食指輕划著我的臉頰:“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即使是被利用也無所謂。”
他退出了我的身體,又是一陣刺痛傳來,我皺起了眉。他笑著撫平我的眉頭,他說:“怕疼還這麼做?不知道怎麼說你,你總是對自己不好。”
我忍住疼痛直起身子,依偎在他胸口:“謝謝你,寒景秋。”
他拉開我的手,將我按到床上,溫柔地拉上被子:“下次不要連名帶姓的喊我,一點也不親切,即使你不愛我,我們也可以成為親密無間的摯友,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做你的皇兄。”
看著他緩緩穿上衣服,一步步走向門口,我喚道:“景秋。”
他回過頭笑笑,說:“你知道嗎?不管你是不是演戲,我說的是真的。”說罷轉身離去。
我抱著被子轉進裡側,整個人蜷成一團,這個夜晚,這個宮殿,如此寒冷。
給讀者的話:
美妙河蟹的場景……
8、第七章
青柳患了風寒,連御醫都沒弄明白為何整日在床上不曾出門的人會莫名其妙感染風寒,但從那日起,青柳看我的目光便不再如以前一般。
期間青柳接了聖旨,帶病出嫁,成為寒曦默的柳妃。
送嫁那日,我牽著她的手,將她從采薇宮一步步送上玉攆,當兩手分開那一刻,她說:“寒紫徵,你知不知道我開始恨你。”
我看著她的眼睛,確實是仇恨的眼神,一如當年拿著鞭子往我身上抽的姚月姮。
“柳兒,我卻愛極了你。”我笑說,眉目間皆是輕佻之色。
她甩開我的手,一臉鄙夷:“你讓我噁心,我不知道當時我為何願意為你這樣的人死,你不值得。”
玉攆緩緩而行,漸行漸遠,終於消失在我視線中。
我看著手,上面餘溫未退,我將手貼到臉上,彷彿她在撫摸我的臉龐。
“這不是紫徵侄兒嗎?”又是上次在御花園遇見的人,他依舊披著黑髮,穿著那日的黑色斗篷。
“誰是你侄兒。”我語氣不善地答道,轉身便走進采薇宮。
“你當然是我安然王的侄兒啦,除非你不是我皇兄之子。”他笑著跟著我進來。
我看著他的眉眼:“你一點也不像寒曦默。”那濃眉輕佻,黑色的瞳孔仿若深潭,望不見底,臉如刀刻般俊美無匹,卻生得一張薄唇,顏色淺淡,仿若兩片櫻花,寒曦默美豔妖嬈,而眼前的這個人英俊灑脫,完全不一樣的五官,讓人無法相信他們竟是兄弟。
看著我一臉質疑的眼光,他不禁哈哈大笑:“敢直呼他名諱的也只有你了。”
“參見安然王。”小桃這一行禮,宣告了這個人的身份,他揮了揮手,便讓小桃退去。
“也許我們長的像各自的母妃所以才不像吧。“
不想理他,我徑自走向內堂,沒想到他又尾隨上來。
“本王如今不正在做事嗎?”
走到桌前拿起茶一飲而盡,看著他也拿起茶壺倒了杯茶學我一口喝完。
“你到底做什麼事?”
“來看望我新進宮的侄兒啊。”他答得理所當然。
發現和他完全沒有可共通之語,我也就不理他,抓起桌上的書兀自看了起來。
他也不覺得拘束,就這麼在我宮中四處亂走,胡亂打量起來。
沒一會又走回來說,“你這整個房間,也就這張紫檀雕花的大床看著順眼些。”
聽小桃講過這個王爺,喜好風月,縱情聲色,聽他這一言,果然是情場高手,整個屋子居然只注意那張床,心裡厭惡不禁又多幾分。
看我皺著眉頭,他走過來一把扯過我手中的書本丟到一盤,拉起我的手便向外走去,我踉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