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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他摟著我的身子不發一語,只是時不時替我整理頭髮。

我握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只見滑過臉龐的酥麻,讓我有些心動,我輕輕地喚:“寒熙然。”

指尖一怔,悲澀的聲音傳來:“什麼時候你才會偶爾留戀一下我呢?”說完抬起我的肩膀將我揉進懷裡。

這一日睡得很淺,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中,想著昨夜的夢境,以為自己仍然在做夢,寒熙然依然在我身邊,正想繼續睡下去,可那身子散發出的熱度讓我無法忽視,讓我無法肯定眼前的到底是不是幻覺,於是我睜開了眼睛,仰起了頭。

這一看,嚇得我從床上跌落在地,身邊的男子不是寒熙然,而是已經半醒的鳳暝。

“是你?”我站了起來。

他坐直身子,揉著自己的亂髮,點了點頭。

“一直都是你?”每個每個夜晚,擁我入懷的人,不是寒熙然,而是他,我閉上了眼睛。

“是我又如何,為何你是這副表情?”他變了臉色下床走到我面前。

“我與他相比到底差在哪裡?”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抬高了我的臉,熱氣隨著聲音噴吐到了我的臉上,那雙眼布著些許血絲,寫滿憤怒。

沒有誰好誰壞,只有愛與不愛。

我別過了頭去。

他笑得癲狂,他說:“寒紫徵,這是你逼我的。”說完從懷中拿出藥瓶,倒出藥丸,一隻手捏著我的腮幫,一隻手將藥塞進了我的喉中,又拿起旁邊立桌上的茶壺,將水拼命往我嘴裡灌,嗆得我連連咳嗽。然後才鬆開手,任我摔到在地。

我不知道他給我吃了什麼,是毒藥更好。

他站在我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彷彿在等待什麼,我回望他,忽然有些心慌,就好像將要發什麼可怕的事情。

忽然小腹傳來一陣熱量,酥酥麻麻的感覺慢慢升了上來,全身開始燥熱,我雙手環住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在慢慢地發生變化,變得格外敏感。

我終於知道他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於是抬頭怒視他,他沒有半點興奮喜悅的目光,反而一臉沉痛地看著我。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磨蹭,希望那涼意可以撲滅身上的火,可地板都染上了溫度,卻無法讓我感覺到一絲冷意。

我的手鑽進衣服裡使勁按揉著自己的面板,還不時狠狠地掐自己,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可越來越熱,漲得疼痛不已,腹部如塞進一團火焰燒著五臟六腑。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卻蹭著後退,他見我這樣子,又停住了腳步。

我把自己抓的全身血痕,卻依舊不願靠近他半步,那火熱之感焚燒至胸口,喉頭一甜,一口血箭噴了出來。

他不管我如何掙扎,終於從後方摟住我的腰將我抱在了懷裡,他解開衣衫,手從前方探入。

微微涼意侵蝕了已經稍稍開啟的花蕾。

我低呼一聲,掙扎的越發厲害,他的臉貼在我肩上,我感覺肩膀瞬間溼了一片。

手指慢慢增多,感花蕾完全綻放,他收回了手,抓住了右腿的膝蓋向後拉扯,身子欺了過來,胸口灼熱的肌膚緊緊貼著我的背脊。

圓潤沒入,發出膩滑的聲音,慢慢推入,終於全部填滿,我哭喊著說:“鳳暝,我恨你。”

他不發一語,依舊持續著自己的動作,緩緩抽出,深深沒入。

熱量隨著動作自小腹緩緩流出,我的身子抖得厲害,淚水大粒大粒地往外流,我想這一生我都不曾如此失控。

他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鑽到前面按住小腹,控制著我身子抽動,我抬著頭,感覺有什麼從身子裡流出,越流越多,他撐著我的腿已經溼了一片。

“寒紫徵,再忍忍。”估計是看到我正在不停地流血,他也有些害怕,但我身子依舊紅的不自然,所以他不敢停下動作,怕我會毒發身亡。

我趴倒在前方,他俯身到我的背上,托起我已無力撐起的腰,繼續動作,身體無法承載,銀絲滿溢。

地上已滿是血色與白濁,我軟軟地趴在地上,身子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憑聲音只能知道他依舊在進出。

終於躺在一地汙穢中失去了意識。

他每隔一段時間總會給我吃一粒藥丸,我大概猜出他給我吃的是什麼了,和當初的反應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這一日晨起,他已去早朝,喚來小梅。

才見到我的臉,小梅就哭得稀里嘩啦。

我摸了摸臉笑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