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鬱悶,他不是喜歡我嗎?以前不也偷吻過我,現在怎麼這般規矩?我本想看抓住他不軌行為後的尷尬樣呢!
第一晚全當他在讓我放鬆戒心,我就不信時間長了他不顯性。就這樣我硬挺著假睡了五天,他依舊規規矩矩,而我耐不住寂寞的真睡著了。
我認為私奔就應該在人煙稀少的荒山野嶺,這才有氣氛,所以這次還是露宿野外。當我惺鬆的醒來後,我發現東方凌鷲有些狼狽外加警惕的看著我,我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
東方凌鷲觀察般打量我一番後,鬆口氣道:“沒什麼,被蚊子咬沒睡好。”
“哦”我只當是這樣,可當我看到睡前還完整的巨石,今天就變成兩半,周圍草地也有凌亂的痕跡,我立刻醒悟,我又耍睡把式了!
追問之下,我才得知我一個翻身甩出的手臂劈開了身側的岩石後,又在地上滾了幾圈才老實。不幸中的萬幸,東方凌鷲躺在我另一邊,在我擊碎岩石後他便醒了,反應敏捷地躲過我的地龍翻身,沒有一命嗚呼。
我羞紅了臉,很不好意思的道歉,東方凌鷲卻說沒事,還問我是不是應為這個原因才不敢睡覺。
經過那夜,我以為東方凌鷲會有所忌諱,沒想到當晚依舊摟著我,給我講趣聞陪我睡覺,他的體貼和包容讓我好感動!
府上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只會躲著我,雖然極、光會捨命陪我可動機不純。不止這樣,私奔的過程中,東方凌鷲很會照顧人,照他本人講,這是源於他跟了沒有生活常識的師傅後磨練出來的。我忍不住拿他的好和我周圍的人做比較。
東方凌鷲會給我做飯,當然前提是他不知道我不吃也沒事。易綠他們知道我不吃這些,從不給我做,我只有陪煙色用餐時借煙色的光才吃得著飯菜。
還有,在露宿時東方凌鷲會給我找來驅蚊草,府上的人從來都不為我準備這些。蚊子沒膽來跟我搶食,就算有那麼幾個膽大的也都被我的肌膚吞噬。
以前我也沒覺得不妥,可現在總覺的以前的日子過的好沒‘人’味。
再說遇到危險,例如我被山戶當成妖精追殺;山上掉塊石頭等等,他都會挺身而出護罩我。我的功夫可比他好,這他是知道的,可他還是會保護我。而我府上的人,不要說掉下塊石頭,就是一座山把我活埋,他們都不為所動。他們認為我不會有事,我也這麼認為,所以我從沒在意過。可現在……就算我沒有事,我也需要有人來關心我的安危!
這是和家裡人對比,在看看我的那些狂熱的仰慕者,確實有些做的不比東方凌鷲差,可我認為那是他們天經地義,也就理所當然的接受了,有時甚至不消一顧。可是現在……我總覺得很不一樣。
如果是那些人陪我玩私奔,一定會藉機把我騙上床親親。可東方凌鷲沒有,他只是按我任性的要求去做,從不越雷池半步。
我開始質疑,難道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面的形式誤導了我?他偷吻我所以我才習慣性的認為他同那些人一樣喜歡我?可如果不喜歡,他在拿到玉佩後可以敷衍了事,可他沒有,他很體貼,很有耐心的陪著我。我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可他的與眾不同迫使我問:“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
這次他答得直接,可我依舊不滿意的追問:“有多喜歡?”
“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這個答案有前提條件,顯然不如那些被我迷昏了頭的追求者愛的激烈。我不死心的再問:“我和嶽冬你更喜歡誰?”
這個問法顯然出乎東方凌鷲的意料,我看到他尷尬中竟然有些臉紅。和我零距離的摟在一起同榻而眠,他呼吸都沒有亂過,現在居然臉紅了。他真的喜歡嶽冬呀!
我拿嶽冬和我做比較是應為我不知道還能拿誰,畢竟嶽冬打斷過他的肋骨,他都沒記恨他,還很關心他的處境。
“你和他是不能相比的……”東方凌鷲恢復面色後淡笑道:“螢火之光怎能與日月爭輝。”
我聽得一頭霧水,東方凌鷲解釋道:“嶽冬冷然與適靜的氣質很像夜晚閃著柔光的螢火蟲,很美,很想讓人擒在手中,可它也很脆弱,稍一用力就會消亡。像嶽冬這樣的人很多,所以我說他像螢火蟲。而你,沉靜時像夜空的明月讓眾人忍不住仰望;意氣風發時像太陽一樣耀眼,令人目眩。”
用螢火蟲比喻嶽冬,用日月比喻‘主人’,東方凌鷲不單單是在讚美他,他還想隱諱的告訴‘主人’,嶽冬不是獨一無二的,他只是一個稍微出眾的普通人,他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