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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們。他承認他一面嫉妒嶽冬,一面又在同情他。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偏被選中。

贗品覺得時間漫長的沒有盡頭,擱在嶽冬身上更是度日如年。隨著時間的延長,嶽冬越發熬不住。‘主人’的慾望強烈的讓他承受不住,‘主人’在他體內持續抽插的分身,隨著時間的流失越漲越大,越來越長,已經到了他無法包容的尺寸。撕裂的痛感不斷從下面傳來,彷彿貫穿他身體的是一根圓型的挫,在磨碎他脆弱的肉壁。超出忍耐的極限,嶽冬本能掙動,這下妨礙了‘主人’的興致。此刻的‘主人’包容是有限的,他給嶽冬最徹底的封殺。嶽冬肢體變得沉重無力,像個廢人躺在地上,聲音更是被禁止,真成了有苦說不出。他的心因為疼痛不住顫抖,可他沒有疼出汗,也沒有流血,他看不見下面的情況,可上身被‘主人’用指甲抓破的皮肉沒有出血的跡象,也沒有癒合。明明苦不堪言,自己卻還能一直保持清醒,從開始到現在他從未昏厥過,他意識清醒的不正常。

嶽冬不清楚,旁觀的贗品一目瞭然。自從嶽冬被‘主人’抓傷後他就察覺到,嶽冬的身體逐步被‘主人’控制。嶽冬的復原能力被封印,出血、出汗和昏厥的權利也都被剝奪。那已經不是疼愛,而是虐刑。贗品實在看不下去,試著與‘主人’交涉。現在的‘主人’已經能和他用言語溝通,但除了性事‘主人’不在意其他,‘主人’一直在用人類的方式要著嶽冬,可見‘主人’多麼想成為人類,這次進化已經讓‘主人’擁有人類的求歡能力,並且對此樂死不疲。無奈贗品到外面抓了幾個美貌男女帶回給‘主人’,希望能把嶽冬替換下來。可‘主人’看都不看,一道寒光,被帶回來的人全部瞬殺。

‘主人’吃定嶽冬讓贗品無計可施,也讓他更加隱憂。為什麼‘主人’對嶽冬如此執著?難道‘主人’早就喜歡嶽冬,一直不自知,在這次進化中才顯現出來?還是另有玄機?贗品很是在意,不斷琢磨。他回想起前幾日,這附近方圓三十里內的活物都被‘主人’的戾氣嚇跑,只有紮根地下的植物,想跑也跑不了。嶽冬出於某種原因逗留在附近,‘主人’進化到這個階段猶如破殼而出的小鳥,看到的第一個活物,也是唯一的人類就是嶽冬,所以就要定他?在無數種可能性中,贗品覺得這條比較說得通。他憂慮‘主人’對嶽冬的執著會在下一次進化時淡化還是加重,這種情況會直接威脅到他和‘主人’的未來。

贗品心猿意馬,加上‘主人’的性虐愈演愈烈,更叫他心亂如麻。他安慰自己,以前他對嶽冬的蹂躪可比‘主人’厲害,嶽冬可以捱到‘主人’再次進化。可萬一在那之前‘主人’就把他弄死了怎麼辦?‘主人’不讓嶽冬的身體出血:一是不想破壞氣氛,二是不想他死。應為他還沒有厭倦,可玩膩後就不能保證嶽冬還能活著。贗品不敢想象‘主人’復原後,知道是自己折磨死嶽冬會是什麼情形。不論嶽冬死活,都讓贗品看不到好前景。

贗品連日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嶽冬感受到他在盡力挽救他,只是沒有任何成效。嶽冬不知道自己能撐到幾時,只巴望‘主人’趕快厭倦他,或是把他殺了。在痛苦的煎熬裡時間總是過的很慢,慢到令人幾度絕望。

兩人掐著手指終於盼來‘主人’背後的第二塊紅印消失,原本高潮迭起的‘主人’終於停止了動作,臉上的激情逐漸冷卻。他放開嶽冬,緩緩閉上眼,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旁觀的贗品凝神盯緊,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時間緩緩過去,嶽冬早已叫不出聲,‘主人’更是不發一語,宛如磐石不動不搖,屋中靜的出奇,贗品越發緊張,他想與‘主人’搭話,想確認‘主人’是否成功進入最後階段,可他又怕莽撞誤事,也許‘主人’正沉浸在過渡期,不敢冒然問候,唯恐驚擾。

在等等。贗品這樣告訴自己。一刻鐘過後,‘主人’低著的頭慢慢抬起,身體也隨揚起的頭站了起來。

“骯髒。”這是‘主人’站定,睜眼後的第一句話,他的視線落在被他蹉跎的傷痕累累的嶽冬身上,目光充滿厭惡。

‘主人’的反應大大出乎贗品的預料,‘主人’逆轉的態度更加刺傷嶽冬。他知道他就是個工具,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心寒、委屈。既然嫌他,為何還要碰他。嶽冬早已身心疲憊,無力爭辯。

‘主人’漠視一切的離開嶽冬,在他變出衣服遮體的同時,也用氣流在牆上開了個大洞,一躍飛出屋去。

“‘主人’!” 贗品醒過神,連忙追出。他以為‘主人’會走的無影無蹤,不想‘主人’很給面子的停在空中,害他在空中來了一個急剎車。贗品心情激動,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