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著迷的人,而‘主人’最近突然喜歡清靜,那些崇拜者自然就很礙眼,‘主人’為了避開追求者回到落魂島。贗品很好奇,‘主人’一個人在幹什麼。他藉著嶽冬這件事返回落魂島,意外的瞧見‘主人’像佛陀一樣原地打坐,但表情可沒有佛陀那樣沉靜,而是一副擰眉苦惱的樣子。
“你來幹什麼?”
‘主人’語氣很差,顯然心情不好。贗品用嶽冬的事當幌子試探‘主人’,‘主人’對此只是不耐煩的“哦”了一聲。贗品確定‘主人’有心事,毛遂自薦,想為‘主人’分憂,怎料‘主人’大發脾氣,衝他嚷嚷:“滾開!別來煩我!”
贗品被‘主人’一拳打飛,真是毫不留情,半分顏面都不給,贗品傷心之餘,更加肯定‘主人’被某事所困。難道‘主人’也中毒了?贗品搖搖頭,立刻否定,潘多拉的病毒他研究過,只會影響傀儡,危機不到‘主人’。
傷腦筋,他從來都不是‘主人’傾訴心事的物件。在中原時‘主人’有許多朋友,‘主人’會跟他們說。他透過那些人瞭解‘主人’的情況,現在‘主人’隻身一人。最最讓贗品無法釋懷的是,半月前‘主人’還和他有過濃情蜜意的時光,今個‘主人’態度180%大轉變。‘主人’可真會折磨人。贗品轉念一想,‘主人’厭煩他的同時也在避諱其他人,心理又舒服些。總之‘主人’現在在氣頭上,過兩天,不管‘主人’是否找到答案,總會打破現在的局面。贗品自認有足夠的耐心,上百年都等過來了,個把月算得了什麼。然而贗品這次少計算了一件事。之前的無數歲月,‘主人’對他一直都很冷淡,所以他必須有耐心,也只能有耐心,如今‘主人’對他好過,這種甜蜜不斷誘惑著他,對‘主人’的想念遠勝從前。如果可能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與‘主人’分開。
為解相思之苦,他在幾十裡外遠遠的瞧著‘主人’,這小小的奢求仍然遭到‘主人’的厭煩,被攆走。他派追眼替他關注‘主人’,結果追眼有去無回。全無音訊,兩地分居的日子越發難熬。這裡不比天朝,在那邊他是皇帝,他有國事要處理,有的是人、事、物,讓他打發時間,而這邊需要他操心的事幾乎沒有,他有更多時間思念‘主人’,他的耐心在下降。雖說該隱會陪他,可該隱的樣貌和想取代‘主人’的意圖反而令他更加想念‘主人’。贗品覺得自己病入膏肓,在這樣下去會自亂陣腳,於是他想起某人,為此他再度前往伊斯坦丁。
——
‘主人’的謊言順利幫嶽冬在伊斯坦丁安了家,威廉因此幹勁十足。王文宇覺得有趣,跟威廉說了不少嶽冬的事,當威廉知道嶽冬在遙遠的東方也曾是赫赫有名的將軍,就請嶽冬指點他的軍隊,為迎戰吸血鬼做準備——白也是武林高手,但他向來獨來獨往,雖然也教過幾個徒弟但都是一對一,並不善於訓練軍隊培養他們集體作戰,況且白也沒心情當教官。
嶽冬實際帶兵經驗少,只是兵書看的多,可在威廉看來他就是久經沙場的悍將。其中緣由嶽冬無法明言,面對威廉殷切的期盼嶽冬難以推辭,只好硬著頭皮上。幸好嶽冬有訓兵的經歷,兵書也背的滾瓜爛熟,尤其他的身份和個人實力被伊斯坦丁計程車兵所崇拜,聽話的兵是最好訓練的,這活倒也不算難。他憂心的是這些人會空歡喜一場,他的負罪感越發濃重。說實話,他在這裡過的並不踏實。那些人越對他好,越對他寄予希望,他越害怕。他一面擔憂未來,一面還要應付向他討債的贗品。
贗品覺得和嶽冬在一起等‘主人’才算正常,可他又不能這麼說,剛好之前的事雖然是玩笑,這會卻能拿來當藉口。
贗品來時,嶽冬正要去練兵。贗品的到來超出‘主人’的承諾,可誰讓他不小心,剛被贗品救了,他也不好拿‘主人’當擋箭牌,逼贗品走。況且贗品也不是能被嚇走的人。贗品讓嶽冬先去練兵,他在房裡等他,雖說贗品沒有硬來,可事是跑不了的,嶽冬為此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當然,他不擔心這個,還會擔心別的,所以威廉也沒覺嶽冬和平日有何不同。
入夜,嶽冬住在伊斯坦丁堡以來,這是他首次對自己的房間產生牴觸情緒。他不想回去,可總這麼耗著更難過,本著早付完帳早了事的決心,深呼吸踏入自己房間。一進屋,香味四溢,這味道他很熟悉,是贗品寢宮常用的薰香。贗品還沏了茶,讓他坐下喝,嶽冬一嘗又是贗品以前常喝的。贗品並不偏好飲茶、薰香,只因那是‘主人’喜歡的東西,而‘主人’之所以喜歡是應為東方凌鷲、煙色等人說味道不錯。這個由來讓贗品忌諱,但最終是被‘主人’認同的東西,他也試著接受。但這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