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到什麼,於是接受威廉的委託,按威廉說的大致方向進行蛇形搜尋。費了翻功夫白終於找到人,不想竟撞見這種場面。看嶽冬破破爛爛的衣服很像被人硬來,可他的姿勢和給贗品脫衣服的動作又像是他在主動索要贗品。他無權過問他們的私生活,自然也不會衝過去攪局,可他早已進入贗品的感應區範圍,只見贗品朝他這個方向說:“既然來了就顯身說話吧。你是來找他?還是找我?”
既然被發現,白只好接受贗品的邀請介入這個尷尬的場面。“我只是替王子來找他。白天王子見他突然離去,很擔心。”
贗品:“噢……”了聲,說:“他中了潘多拉的毒,雖然他的抗體不會讓他喪命,卻讓他產生幻覺。我剛給他治好,他正在付我出診費呢。”
用身體?白對贗品的話難辨真假,在他印象中贗品是個嚴謹的人,從不開玩笑,可時隔多年經歷會改變一個人。
白的出現將嶽冬徹底驚醒,贗品的調侃為他間接解惑。瞬間弄清前因後果,嶽冬頓時面紅耳赤。自己的主動和被外人看到醜態無一不讓他懊惱地想要逃離。幻像中是贗品威脅他,他才迫不得已主動,但現實中卻成了他主動向贗品獻身,最可恨的是贗品碰都沒碰他,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贗品不碰他是在暗示他在犯賤嗎?這比強迫他還令他難堪。嶽冬恨不得立刻跑開,可衣服破爛難以遮體,四周又沒遮擋之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頓覺委屈,欲哭無淚,全身都在發抖,發僵。冷不防贗品把手放到嶽冬腰部摟住他,嶽冬只覺從腰部到頭皮一路發麻。
贗品見白一直盯著嶽冬,笑問:“你對他感興趣?”
嶽冬被贗品的語言嚇住,立刻繃緊精神,他害怕贗品會將自己交給白,做些羞辱他的事,先例屢屢皆是,不由得他不這麼想。
白一怔,錯開注視嶽冬的視線。他看嶽冬只是因為前不久他才見嶽冬同‘主人’曖昧的躺在一起,這才幾天,嶽冬的左右逢源讓他很不舒服。既然來意已經說明,這種場面在呆下去只會徒增尷尬,白背過身說:“既然他沒事,又和你‘在一起’,我回去向威廉報平安。”
“等一下。”贗品叫住白:“你是來找他的,還是和他一起回去比較好。”贗品擁著嶽冬站起。贗品將一個包袱塞給嶽冬,讓他:“換上。”
那是贗品來時給嶽冬帶的衣服,透過追眼的回報,贗品得知嶽冬在荊棘從裡把自己滾得體無完膚,破衣爛衫。身體會復原,衣服可不會,所以他拿了一身衣服,包括鞋襪。嶽冬可是神的使者,為了‘主人’的面子,贗品不能讓他這麼狼狽的回去。
贗品的細心為嶽冬解了圍,接到衣服的一瞬間嶽冬竟有一絲感動,但只有那麼一點點,一閃即使。贗品真要好心,就不會讓白顯身,說到底贗品還是在戲耍他。
穿戴整齊後,嶽冬面對白依舊覺得尷尬。上次和‘主人’,這次和贗品,雖然都事出有因,可兩次都被白撞見他和不同男人曖昧不清。若真是陌生人也就算了,偏偏白的身份註定他們要經常碰面。嶽冬跟他回伊斯坦丁堡這一路,別提多彆扭。另外,贗品和他們分別前,對他說:“這次的治療費先欠著,等我哪天有心情再找你要。”
嶽冬一想到這個隱患更加鬱悶。歸根究底還是怨自己大意,這帳賴不掉他只能認了。他可以忍受贗品碰他,但他不能忍受這種沒有期限的欠債,而且還當著旁人的面說。一件習以為常的事,變得很棘手。
威廉見嶽冬平安回來,終於放心。詢問之下才知道嶽冬是中了潘多拉的毒,怕連累他們獨自出去解毒,很感動,也很擔憂。
白見嶽冬對之前的事到窘困,而且贗品也請他替嶽冬隱瞞,這種事乃是小事,像神的代言人;一年之後的審判日等等這些白都沒揭穿,更不會戳穿遮羞的謊言。他只想知道‘主人’到底要做什麼,可惜贗品、嶽冬都不能為他解惑。到頭來他只打聽到一年之約,‘主人’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讓嶽冬留下才定的,可後來嶽冬也發覺‘主人’另有打算,具體是什麼不得而知。在吸血鬼的問題上‘主人’只說會好好想想,就沒了下文,連贗品都不知道‘主人’在忙什麼。據說‘主人’為了安靜思考已經離開歐洲大陸,另尋僻靜之地。得知此事,嶽冬心理很不是滋味,嚷嚷要留下來的人是‘主人’,結果‘主人’把他留下自己到跑了。白無法飛出歐洲領土,近期無望與‘主人’面談,暫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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贗品救嶽冬的另一個好處就是向‘主人’回報此事時,可以藉機和‘主人’說說話。據他的情報,吸血鬼中也有對‘主人’強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