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嗖地站起:“荒……荒唐!你我怎麼可能……”
話出口,嶽冬覺得愚蠢。惜月是在打比方,只是問身為男人的他遇到這種事會怎樣,又沒說是和她發生這種事,他分明是因那個夢,做賊心虛,不打自招。自覺失言,嶽冬連忙緩和語氣改口:“你不要胡思亂想。事情沒遭到那種地步。告訴我那男人是誰,我找他來正視這個問題。”
“不用了。”惜月聲音無力:“做徒弟的沒有為您分憂,至少不能給您添麻煩。”
惜月看起來很疲憊。一個未出嫁的女子遇到這種事,都會是這樣吧。作為師父、作為長輩,嶽冬該照顧她,可他說不出口。和他沾上關係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不,惜月才和他相處兩年,就被他的晦氣傳染了。
“你累了。休息吧。懷孕的人不該熬夜。”
“……是。”
惜月送嶽冬出門。嶽冬依舊從空中飛走,但沒回小島。惜月看起來很不好,身體無恙,心卻病了。如果惜月說的是實情,沒有非分之想的她,太過同情那個男人把自己置於尷尬之地,而那男人也只是把她當知己,所以事情才演變得這樣糟糕。嶽冬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找到那個男人,如果幫惜月得到幸福,也許他就不會做那個荒唐的夢。可是惜月很維護那個男人,要從她口中問出那男人的下落似乎不可能,讀取資訊這種事嶽冬很討厭,自己是受害者,也不想用這種能力對待別人。思來想去,既然惜月不肯說,山後的村民應該知道。那男人是本地人,山溝裡又沒幾戶人家,跟惜月關係密切,又外出一月有餘的男子很容易打聽到。
嶽冬打定主意,天亮後到山村裡打探。外來人很引人注意,你不主動說話,也會有人來問你到這做什麼。嶽冬實話實說,自稱是惜月的師傅,聽說惜月搬來此處已久,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交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