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著莫斐嘟了嘟嘴,小聲埋怨道:“皇上又拿臣妾當箭牌,明明大家看的都是他。”
皇上拍拍她放在膝上的手,偏過頭去輕聲道:“雪兒莫惱,他們看他,並不是因為他比你漂亮,而是因為他比你特別。”
裘千雪頓時歡天喜地起來,一張粉色的面孔更增嬌豔。
卓不群安慰好淑妃後,又把頭偏向另一側,對莫斐附耳道:“知道嗎,下面坐著的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恨不得你死……”
莫斐的身子頓時一僵。
他的目光沿著人群一個一個巡禮過去,隱隱透出一股悲涼來。
而卓不群觀察著他的表情,面上露出一個妖孽異常的笑容,暗暗伸出手去,從袖下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指清爽而乾燥,在這樣的夏日裡,猶如一塊冷玉,帶來內心的平靜和意志的堅持。
莫斐終於回過頭來,一雙眸子晶光閃爍,前所未有的挑逗與挑釁並存。
他笑著,煙視媚行的眼,遊戲人間的唇。
“皇上想怎麼玩?小斐奉陪便是。”
43
43、鴻門宴否? 。。。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在擔心是不是以後將軍和王爺都沒戲了,都灰掉了。
真的不是。
皇上只是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而已。
而這個階段性的勝利,其實之前三個小攻都遇到過的。
這是要示威麼?
上官白臉上掛著真誠無比的假笑,迎著皇上暗暗投過來的目光遙遙舉起了一杯酒,一乾而盡,一股熱浪滾滾滑進內裡,留下岩漿般燒灼的感覺。
原來,汾酒也可以這般烈,這般苦!
他忽然有些羨慕對面的裘衝,他可以一本正經的做出一副酒入愁腸的表情來,完全不用掩飾。不用像自己,還要強迫唇角彎曲出恰當的角度。
皇上這一招狠啊,既向群臣昭示了自己對莫斐的寵愛,又可以順便殺殺裘衝此等情敵的銳氣,至於為什麼始作俑者胸腔裡的那個玩意兒也會抽得慌,那純屬自己犯賤!是的,他一定是太久,太久,沒有摸過溫熱的身體了,才會對遠處那身火紅的衣裳,充滿了罪惡地侵略意識。
上官一把抓過身邊的美姬,將壺中美酒都淋淋灑灑倒入自己口中,然後再吻住對方口唇餵過去。那名美姬一時驚訝,一時恐慌,而最後都化為繞指的柔,痴迷地纏向俊美的王爺……
“人生當樂須盡歡!幹!”
上官白抱著美姬,揮舞著酒壺,豪情萬丈地大聲喊著。
“幹!”
一時應者四起,席間更增觥籌之聲。
只是,上官白卻沒有灌醉自己的意思。
他一邊飲著美酒,一邊還在注意聽著周圍人的評論。而此刻席間談論最多的,自然還是主桌上的那位——
“我覺得他很稀疏平常啊,不知怎麼把皇上迷了心竅。”
“平常?平常才鬼吶!我看他倒是蠻會長的,男人嘛,不如他下賤,女人嘛,不如他開放,自然就能虜獲聖上的心羅。”
“別這麼說,皇上也是聖明之人,能被妖物迷了心智?他今天拉的那把弓,似乎是百石的吧。”
“散場後我去武器營瞧過了,真是百石的。嘖嘖,看不出這個小身板,居然拉得動那把巨弓。”
“不是還有皇上嗎?你說皇上使了幾分力?”
“哼,皇上使了幾分力不知道,用了十分心倒是真的。”
“對了,我聽說他入宮前,還去西武卒那邊訓過幾日,林副將對他讚不絕口呢。”
“竟有此事?”
“不過你要現在問林副將,他準漲紅了臉一百個不承認,誰敢訓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兒啊。”
“不過……若是真在西武卒訓過……搞不好還真拉得開百石的弓……”
“曾將軍,你為何對此等貨色……”
“難道你拉得開?”
“……”
“從今天起,我還真是要對他刮目相看了……瞧瞧,又一大杯,今兒敬皇上的酒可都被他擋了。”
“什麼,都給擋了?!”
“又一杯。操!此人酒量怕是有一缸吧?”
“他乃青樓出身,自然能比別人……”
“又一杯!操!臉都不紅!喝酒這麼爽快,人其實也差不到哪兒去罷……”
武將們果然都是直線思考的動物,看著人家武藝高強就覺得欽佩,看到人家酒量甚洪就直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