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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眼的肌膚頓時果露在月光之中。

不……

莫斐拼命掙扎著,但無奈罩門已封,越掙扎越無力,不一會兒就赤條條躺在床褥之上,衣衫盡去。莫斐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而那盜賊又棲身上來,將自己火熱的唇貼在莫斐唇上胡亂吻著。

莫斐下死力狠狠咬了一口,那盜賊痛苦的“唔”了一聲,隨即雙手死死掐住他的雙臂,指尖直入皮肉。莫斐一抬頭,看見那黑布蒙面中,一雙眼睛冰寒如鐵,卻又火紅如焰,亮得如同晨星一般,令人不寒而慄。他盯著莫斐,莫斐亦盯著他。這時,不知旁邊誰呻吟了一聲。他忽然醒悟般埋□子,將火熱的炙鐵埋放身下。

不!!!

莫斐整個身子都反弓起來,卻依然躲不過炙鐵的侵入。那撕裂般的痛苦如一道冷電劈空而下,莫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忽然掙脫了他的單手控制,一把抓下了盜賊面上的黑布。

五雷轟頂!莫斐看見面前的那張面孔——竟是溫寧!

5

5、一傷再傷 。。。

黑布揭開那一刻,兩人均是氣息一窒。

溫寧看著面前那近在咫尺的面孔,看著那怎麼也不肯相信的眼睛,只覺得胸口彷彿撕裂一般,血都呼呼的湧了出來。

他不得不用手掩住了身下那人的眼睛,伏低頭,在他耳邊悄聲道:“小斐,別怨我。既然做了這行,就要有犧牲的準備。這件事不是我也會有別人來做。你逃不掉的。”

“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甘心讓別人來糟蹋身子嗎?至少我對你還會溫柔。”

“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喜歡到……不想把你交給任何人……”

溫寧就著那掌緣處的薄唇吻了下去,那唇是柔軟的,細緻的,帶著絲絲的冰涼。溫寧輾轉求吻,越發情濃之時,忽然唇間一痛,一股血腥味瀰漫了開來。

再開啟眼睛,身下那人目中濃濃俱是殺意,如果不是罩門被封動彈不得,只怕現在就要力斬仇人於刀下——

就算說了那些也不管用嗎?

你還是恨我,恨不能殺死我。

既然如此,那我只求一夜情長。

明日,明日我的命給你便是。

溫寧再不去看他臉上神色,將身子藏入被中,細挑慢捻,恣意妄為去了。

這一夜如此漫長,只有呻喑此起彼伏。

右手邊的文亮禁不住勁兒,早已大聲哭了起來。而左手邊的容止,臉繃得死死地,身子亦被人彎成極致。

如此看來,自己真算幸運的,十分幸運的……

至少他還給自己留了顏面,不至於讓這樣的醜事,暴露於他人面前。

“嗯……”

死死咬住嘴邊的呻吟,他趴在被褥間,不去想、不去看、不去聽——

可是偏偏又做不到。

不管自己如何絕望,如何傷心,身體也還是會做出反應。

比身體所受的傷害更難接受的,是意志的全面失守……

莫斐趴在枕頭上,眼淚絲絲地流淌著。

這一夜的恥辱,比死亡更甚。

第二日清晨,莫斐與文亮都無法起身。

只有容止掙扎著站起來,先是為文亮淨了身,換了一盆水後,又向著莫斐走來。

“別……”

莫斐身心俱疲,只一夜就發起了高燒,卻也因為自尊心無法消受別人的好意。容止於熱水中擰出一塊乾淨毛巾來,細細幫莫斐擦去頭上的汗水。

“不弄去身體裡的東西,燒就退不掉。”

“可是……”

“同是天涯淪落人,有什麼好芥蒂的?你不必起身,我在被褥裡幫你弄掉好了。”

這一弄,就是半個多時辰。莫斐羞愧難當,把臉整個埋進枕頭裡,幾欲窒息。容止弄好後,又拿來一些私藏的冰片,分給二人同食。

莫斐看他神色如常,忍不住道:“容止,為何你能如此平靜?”

容止垂著眼睛,淡淡道:“我比你們大幾歲,見過的事情也多。進西府的時候就有準備了,所以,對昨晚的事情並不吃驚。”

“既然知道了……也心甘情願接受?”

“不接受又能怎樣?既然已經選了這條路,難道還能退回去?”

容止抬起眼睛,一雙美目中三分水汽七分涼薄:“來這裡的人,都有不得已的原因。我本是罪臣之後,如果不來這裡,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可去。路是自己選的,自然也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小斐,我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