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兒,每一個步驟都勢必要拿捏精準穩妥,即忐忑又嚴肅——
人一旦緊張,時間就會消逝的非常緩慢,而且精神越是緊繃,面板就會越敏感,每一次的撫摸都牽連全身,搔人心肺,癢得起起落落,浪翻雲滾。
“可能……等會可能會有些不舒服。”
青年用滾燙的夾雜著期待和羞澀的視線詢問他,楚梟早在執拗的深吻中敗下陣來,全身吃不消,手指都在打顫。
他覺得自己成了青年的盤中餐碗中肉,而青年氣欲勃發,大有磨刀霍霍將他拆吞入肚之感。
楚梟抑住喘息,乾咳不停了一陣,才硬逞強道:“關公刮骨療毒尚可言笑自若,區區小疼而已,你休要太小看朕。”
想他楚梟鐵骨錚錚,疼能挨,苦能吃,怎麼可能會懼怕這點小癢小痛呢……
翌日,皇帝罷朝,總管阿烏宣旨道,昨夜皇上操勞於國事,辛勞過度,神乏體虛,各位大臣今日從哪裡來就回哪兒去大家……早早散了吧。
48肉厚了
“陛下,嶽王在外求見……”
皇帝毫無理由的勃然大怒起來,將手中硃筆狠擲出去,啪的一聲擊在地面上,饒是總管常年見慣了皇帝的壞脾氣,也不禁被嚇的心裡一虛,皇帝似是非常不解氣,又隨手操起御案上的端硯一舉砸下。
這樣的怒氣外露,真要人命。
“叫他給朕滾遠點,有多遠滾多遠。”
楚梟現在全身上下每處角落都被疼氣包圍,這種疼不豪邁,也不壯闊,就是疼的小小氣氣,隱隱秘秘,細雨一樣,潤得他骨頭都要軟了——他究竟是天真到什麼程度才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