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南蠻宮中。
烈馬勢不可擋的穿過剛剛開啟的宮門,一隊鐵騎緊緊跟隨其後,策馬進入王宮中,將漫漫路途跑成了一掠眼的塵煙,楚嶽握緊了韁繩,身上的王袍早已溼透,內裡溼漉漉的,烈日當頭照著,連一路的風都是炙熱的,自己撥出的氣都沒有知覺,一滴汗從額頭間滑下,順著楚嶽的側臉,滴進了他的眼眶裡。
他總是,總是在拖三哥的後腿。
想為對方多做一些事,想為對方好歹分擔一點煩惱,但就連這些事,他做不到。
只可以等待,除了等待他別無他法。
如果可以以命換命就好了,能讓對方平平安安就好了,只要這樣就夠了,他嚐到過快樂,在這種幸福下死去也沒什麼可以遺憾的。
如果世間真有鬼神,究竟要怎麼樣才能聽到他的祈禱。
到了宮殿外,楚嶽一躍下馬就往裡疾步走去,侍從雙手捧著錦帕一邊小跑的跟了上去,守在楚梟床邊的幾位太醫見狀,趕緊迎了上來。
“皇兄有知覺了?剛剛說動了一下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就要醒了?”
幾位太醫都是從慶宮裡頭跟出來的,上次皇帝誤食丹藥病重期間他們也在,有了這樣的經驗,也就招架的住嶽王這幅見人殺人遇佛殺佛的兇樣,為首的太醫道:“嶽王請稍安勿躁,剛剛陛下的確是動了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