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被酒水猛的嗆到,臉憋的燒紅,這樣一比,倒顯得楚梟神色淡定了。
阮將軍心虛回道:“家,家室?”
“自然啊,你京城裡養著的那位蔣衛,你的副將,難道不是你的家室?”
阮將軍聲音更加發虛,剛剛還正氣凜然的氣勢消失得一乾二淨:“他,他也沒靠屬下養……他自己有餉銀……陛下你不能這樣說……”
楚梟厚著臉皮說了那麼久,眼前的人還牛皮燈籠點不亮,可把他要氣的重傷,楚梟加重語氣:“阿阮,你就非要跟朕鑽牛角尖是不是?”
不,不,阮將軍只是被皇帝的家室二字驚嚇到了而已。
楚梟清清喉嚨,勉強勾唇微笑,作出情切和藹之相:“言歸正傳吧,阿阮,你說兩人相處,日子久了總要鬧些矛盾的,再脾氣好的人,也是免不了的,你說朕說的對吧。”
阮大將軍只管點頭:“對的,陛下說的是對的。”
“那如何紓解呢?”
阮將軍隱隱約約察覺到皇帝的意思了,他挺不好意思的,這種事多難講啊,一千戶人家裡頭就有一千種過法,要一言蔽之,難度甚大。
於是阮將軍答:“陛下,這種事夫妻相處之道……您去問鄭丞相,他知道的比屬下多的多。”
楚梟十分不屑一顧“鄭伊修那是懼內,這種事不在朕考慮的範圍之內。”
“…………”
皇帝雖不齒丞相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