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南明宣和南明月對視一眼,疑惑不解。
“既是琳琅的家事,又是琳琅自己的決定,怎麼會給我添麻煩呢?琳琅多慮了。”
“他的事情,我管。”修竹坐沒坐相,椅子翹起了兩條腿,百無聊賴地瞅著天花板,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話,卻讓嶽琳琅心裡一驚。
“我的事情,怎麼好麻煩修竹大哥。”嶽琳琅微微蹙眉。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嶽琳琅覺得修竹這人,雖然思維舉止怪異了一些,但對他還是不錯的,可就因為修竹對他好,嶽琳琅才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他不知道修竹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付出對方想得到的,既然如此,保持距離是最好的選擇。
“哈?我要管,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嶽琳琅被這話一噎,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能求助地看向南青簫。
“縱然是朋友,他的決定我也不干預,又不是要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隨他就好。”
“是、是這樣嗎?”嶽琳琅嘴角抽了抽。
“青簫公子,今日這一事過後,南家可算是要與眾酒商為敵了,這樣……好嗎?”出了那個酒樓,天樞和天璇這心就一直提著,想放都放不下來,偏南青簫和駱叔時兩人都跟沒事兒似的,可把天樞和天璇急的,抓心撓肝的,於是乎,天璇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有沒有今天這事兒,南家都是這次酒宴上的眾矢之的,想要試探的、想要摧毀的、純粹為了逞口舌之快的,咱們可是在進城之前就得到萬眾矚目了,剛剛我所說的那一番話,看似能為南家樹起不少敵人,可卻也能讓膽小的安生一些。酒宴總共五日,酒賽在最後一日,咱們得保證咱的酒能完好無損地上到酒賽的桌子上。”南青簫微微蹙眉,“雖然是住的地方有恭醇王鎮著,但也難免有小鬼作祟,還是要多加小心。”
“怎麼說得好嚇人啊,以前跟爹來參加酒宴的時候,也沒什麼人敢碰上過你說的這些事兒啊。”南明月有些不在意地說道。
“明月可在往年的酒宴上見過最後一天退出酒賽的酒商?”沒人敢動?那是南家的名氣鎮著呢,如今的南家哪還有那樣的名氣?南風又離家遠行,剩下他們三個人,在別人眼裡那可當真是晚輩,是後輩,是誰看著都覺得好欺負的。
“那倒是常見,幾乎每年都有,是吧,哥?”南明月用胳膊肘撞了撞南明宣。
“確實,每年都有酒商在最後一天退出酒賽。”南明宣點點頭。
“那明宣以為,他們是為什麼退出酒賽?明明都已經帶著酒來了,就算不能拔得頭籌,若是得了誰的賞識,那也是有所益處的,可為什麼偏偏在最後一天退出了呢?”機會對於每個商人來說都是不可錯過的,尤其是良機難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放棄,哪怕是死撐,也要跟這個機會碰上一碰,可偏偏每年都有人在最後退出,這兄妹二人難道從未想過原因?
“這個……”南明宣微微蹙眉。
“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覺得自己家的酒比不過人家的,所以怕了嘛。”南明月皺皺鼻子,很明顯地表現出對那種膽小之人的不屑。
南青簫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對南明月的回答做出點評,他在等南明宣的答案。
“哥的意思是……那些退出之人都是在前四天的暗戰中失敗的人?”因為最重要的酒被別人毀了,所以才無法參加酒賽?
“正是如此。”還好有一個心思夠用,可惜,南明宣不如南明月凌厲。
“天啊!為什麼?比賽總是有輸有贏,輸了那也是他們的酒不好,做什麼這樣糟蹋別人的東西!”南明月眼睛一蹬,驚呼一聲。更何況這糟蹋的可不僅僅是酒,還有別人的期待和希望,怎麼能這麼可惡?
“並不是所有人都輸得起,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正直。”南青簫笑著搖了搖頭,“今天我在這裡再說一遍,南家的事情我不方便拋頭露面,今天已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我希望你們兄妹兩個能儘快學會應對酒商之間的各種關係和紛爭,像今天這樣的場面,以後都要你們自己去處理。”
“為什麼?”南明宣不解地看著南青簫,“哥一直都說自己不方便為南家拋頭露面,可到底是為什麼?哥是南家的長子,又是優秀的酒將,也願意為南家辛苦,可為什麼不願意代表南家,是……還沒有原諒南家?”
“明宣想多了。”南青簫搖搖頭,“我不能過多地拋頭露面,那純粹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
“個人原因?哥可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更應該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