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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那個忠犬徒弟的理由,也可以推出張鈺暉的名字。”宮寒飛剛才被廖德巍攪和得心情不好,“他要滅了千日幫,才派那兩人去查千日幫的事情,有個見證。”
“……張鈺暉不是輕舉妄動之輩,說是他支使別人,還有些可能,若是他自己……”袁青訣分析著也有些猶豫,被宮寒飛馬上搶了過去:“若不是張鈺暉,天下既會金嶺派劍法又懂得‘無續’之人,除了我,再沒有別人了。”
他是被金嶺派名錄消湮去的弟子,而與自己關係最近的師兄,便是張鈺暉。
“張鈺暉不懂‘無續’。”袁青訣斷然說道。
“笑話!張鈺暉若不是為了‘無續’,二十多年前何苦將我推下山崖,險些被師門拋棄?!”宮寒飛說著臉色緊了緊,聲音也不穩起來,“他嫉恨我這麼多年,不就是因為我先他一步讀懂了無續圖譜,打下功基麼?!這些年來他的武功造詣日漸精進,圖譜在他手上,他肯定明白了其中道理!”
埋藏了多年的事情,眼下卻為了袁青訣的堅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