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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巍糾纏的臺階,那他也不會放棄:“你……王師毅,你怎麼……”

“宮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王師毅離開親妹身邊,走來宮寒飛這邊,熱情地伸出雙手,要握一握宮寒飛的,“上次見面還是三年前了,在齊納穆汗草原——咱們定下一年後再一同飲酒馳騁,還是小弟遇上事端,沒能赴約,真是慚愧!”

宮寒飛以前在安德與樂六這玩意兒打交道的次數不多,只覺得他有些聰明,沒想到在這樣情形之下,尤其聰明,一轉眼就以他武林正道的立場,為宮寒飛捏造出一個身份來。

“我還說呢,師毅你沒來,我特地為你覓的剌蜜酒也浪費了!”王師毅要演戲,宮寒飛陪他演;在一旁的袁青訣反應也快,接上一句:“寒兄,青訣素聞你結交甚廣,沒想到原來你與王兄熟識,真是巧遇!”

三人一番敘舊,把方才還在得意的廖德巍扔在一旁,尷尬不已;找好的責難一瞬間就沒有用武之地,但又不能表現在臉上,憋著怨氣。王清凌也愣了愣,隨即向自己大哥疑問起來。

“小凌,以前我去大漠草原上游歷時,常常遇上這位宮先生——他做馬匹生意,對我多有照應。”王師毅解說得有根有底,“可還記得以前我給你的那匹‘含香’?那正是從宮先生的馬群裡挑的!”

這麼一說,王清凌立即不再懷疑:“‘含香’?大哥你又騙我,還說那是從草原上撿來的、專為我而生的,原來是為逗我開心吶!”

“原來這位就是你妹子,師毅,如此標緻的姑娘,若無婚配,我幫她尋上幾位才俊,讓她細選,如何?”宮寒飛嘴上接著,就是要把不知情的王清凌與廖德巍都逼到窘境之中,好留個空隙給他們三人說話。

果然,宮寒飛這樣一說,王清凌臉一紅,像也忘了先前的疑惑似的,而一直守在她身邊的廖德巍也焦急起來。

“宮先生怎麼說起婚嫁之事都像是在談論馬匹?這可不行吶!”王師毅看得懂宮寒飛眼色,馬上找到話頭,“這幾年不見你怎麼轉到南方來了?今天可要跟我說清楚緣故!”

“那是自然。”宮寒飛說著,腳下邁了一步,就將王師毅引進自己與袁青訣的屋子;而袁青訣也藉口跟上,只留下廖德巍與王清凌兩個矇在鼓裡的,被那三人擺弄得回不過神來。

王師毅身上的傷勢,宮寒飛進了屋細看,並無大礙,甚至看不出絕續二功的痕跡,倒像是什麼劍法所傷,讓宮寒飛心裡加深了疑慮。沒等王師毅開口,見袁青訣合上門,宮寒飛就先發制人:“不知王師毅來此是何目的?”

“自然是為了不懂事的小妹。上次她出門在外不知分寸,受了重傷,做哥哥的不能放任她這般下去。”王師毅有的是理由——不過這話袁青訣在千日幫裡似乎也對王清凌說過,“只是,我不知竟然能在此遇上赤目血魔大人,這又是為何?”

第二部 19

自從宮寒飛為了讓袁青訣信任自己而在安德找樂六要走了這個玩意兒,也是一年多未見,但原先僅僅是個玩意兒的男人的蛻變,也銳利得驚人。

“我要去何處,與你有什麼關係?”宮寒飛不會示弱,並不回答王師毅——此人在安德住得久了,說不定拐彎抹角地瞭解了一些絕續內情,斷不能與他多說一字。

“若不便說,那我只能認為是血魔又想重歸中原,一展雄風。”王師毅離開樂六,甚至擺脫了樂六的束縛,在武林正道的位置微妙,一年多來,必定磨出了新的性情,“只是那位疑似血魔的人物,即日出現,會不會是有人不願在江湖上聽見血魔名號,給你一個警告?”

警告一說,剛才還是宮寒飛說給王清凌他們聽的,現在成了警告宮寒飛的。不論是不是警告,關鍵是這人到底是誰,是以何種方法得到“無續”的功力?

“王兄,剛才你與那人交手,可有什麼跡象?”袁青訣立在一邊看了一會兒,想起來問。

王師毅看他與宮寒飛之間並無隔閡的模樣,思索片刻,才說:“那人功力確有與宮寒飛相似之處,只是與我相鬥時手上用了劍招……”王師毅看了看房門,好像在確認那門管得嚴實,才繼續下去,“剛才在廖德巍面前不便說,那人手上的劍法,似乎有金嶺派的路數。”

金嶺派?宮寒飛覺得看王師毅談起武林正道魁首的語氣,已經不像是個正道人士——倒與袁青訣的神色有些類似。

“那麼,是……”

“張鈺暉。”袁青訣剛要推斷,宮寒飛搶先一步,看似輕描淡寫地念出武林盟主的名字。

袁青訣閉口不談了,只是緊緊盯著宮寒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