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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阿東指尖十分靈巧,在小眼兒處摸了摸,滑膩的欲液沾了他一手。他卻並不說話,只專心做事,指甲劃過溝壑處,緩緩撓一撓,黎素便急喘一聲。他總是自己弄,就算再自得其樂,畢竟手腳都是自己的,早沒了新鮮感,哪裡嘗過這等滋味,眼眶裡立時就要滑下淚來。

阿東的指尖沿著莖身輕輕滑行,直至雙丸,握住了揉捏不斷,彷彿當做甚麼好玩物件兒似的,黎素閉了眼,拼命甩頭,阿東卻沒情緒一般,氣也不喘一口,話也不說一句,只繼續套弄幾下,黎素便再忍不住,長長呻吟一聲,失了重心,倒在阿東懷裡,徹底洩了出來。

事後黎素陷入了長久的難堪之中,一路上不再說話,到了分壇,便徑自挑了一匹好馬,另外幾人也都將馬換了,備好乾糧和水,連日勞累,今晚總算有了落腳的住處。

阿東伺候完黎素吃飯之後,又給他打了熱水洗澡,晚上由阿南守夜,他回了自己房裡,只要了一桶冷水沖洗身體。

脫了黑袍,又將褻衣底褲都一一褪了,阿東緊實的腰身下,是早已熱硬如鐵的男根,卻如同受了刑罰一般,被他用白色布帶纏繞束縛著,緊貼小腹,那布條沿著腰紮了一圈,男根上的欲液早已滴下,濡溼了布條。

馬上二人緊密相貼,黎素之所以沒有察覺出阿東的異常,正是因為他這樣捆綁束縛著自己。他拆了布條,卻並沒有動手撫慰,只用冷水去澆,澆了一勺又一勺,直到那簇火被毫不留情地熄滅。

而黎素躺在床上,帶著一整日的睏倦,再也支撐不住,漸漸睡著了。

“尊上,重光使來信了。”黃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蓮花生等人已到了距雁蕩山附近,借住在農戶家中。

“如何了?”蓮花生依舊口不能言,幸而黃岐功力深厚,與他用傳音秘法交流,毫無障礙。

黃岐從白鴿腳上將紙條取出,仔細看了,道:

“秦風死了,秦遠行……也啞了。”

蓮花生方才正在打坐運功,聽到這等訊息卻不驚訝,慢慢收勢吐息之後,才道:

“誰做的?”

黃岐搖頭:

“萬重光也不知道。”

“他呢?”

黃岐半天才反應過來,蓮花生問的是修緣。

“他還好,重光使說,他日夜都守著,還有赤仙使與他接應,請教主放心。”

蓮花生起身,他已經恢復了原來身形,只是臉上依舊戴了黃金面具。他開啟門,黃岐正半跪在外面。他想起在山谷中的日子,當時渾然未覺,現在想來,有那人陪著,竟十分快活。

“告訴他們,即刻啟程,我們去雁蕩山潭底取藥。”然後便與萬重光匯合,他想盡快見到修緣。

秦遠行躺在自己的房裡,自那晚之後,他性格變了許多,秦風的喪事他也沒再參與,一切交由秦遠岫打理。對外只說新任武林盟主因父親突然離世,思慮勞累,加之守夜當晚遇刺,受了傷,不能見客,需多休養才好,一切事務暫交給秦遠岫處理。

因秦遠岫將一切安排得有條不紊,來者皆是客,江湖人士不論身份貴賤,都得到了最妥善的照料,因此眾人對他讚許有加,倒無人在意秦遠行了,只說了一些大公子保重身體,人死不能復生,莫要再徒增傷心這樣的話。

修緣這幾日住在聚賢莊,見秦遠岫一直事務纏身,並未打擾他,每日只吃完了飯,四處走走,便回房裡打坐誦經,或是在小院裡獨自練武。

秦風的喪事已經結束,江湖人士大多離開聚賢莊,秦家又恢復了平靜。

這日中午,修緣用完了飯,往花園散步時,遇到了秦遠岫。

“修緣,這幾日我事情多,照顧不周……”

修緣笑道:

“你說的,我只拿這裡當自己家便好。”

二人都笑起來,修緣想到秦遠行,只知道他那晚受了傷,一直都在內院養傷,不見外人,便開口問道:

“秦大公子怎麼樣了?”

家醜不可外揚,秦遠行那件事,沒幾個人知道真實情況。當日秦遠岫接替他過來守夜,看到那副情景,只叫了一兩個心腹過來收拾殘局,立時帶了秦大往內院養傷。

秦遠行早已疼暈過去,事後問他,兇手是誰,他卻如同將死之人,只看了秦遠岫一眼,便呆呆望著屋頂,或是一直搖頭。平日裡也不願出門,只坐在屋裡,生人來了他都要畏懼,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至於唐韻,卻是個棘手的,秦遠岫經了那晚,自然知道他與秦大的關係。然而唐門向他要